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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是她不但没死成,瞧着反倒还有好转的趋势,当真是福大命大!
李婶听得杜鹃的话,忙去了外面,低声道:“杜鹃姑娘,我们不是故意的,实在是都以为大小姐已经死了,没想到竟然忽然睁开了眼睛,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所以才……这会儿我们已经确认过了,大小姐不是那个、诈尸,而是根本就没死……”
“没死?”
话没说完,杜鹃已尖声道,“怎么可能?会不会是你们弄错了?”
李婶忙摆手:“我们没弄错,是真的还没死,这会儿人都已经能坐起来了,不信杜鹃姑娘进去瞧一瞧便知道了。”
杜鹃怎么可能进去自找晦气,忙道:“既你们没弄错,那我进不进去,也没什么差别了,我得立刻禀报二太太去。”
说完转身就走。
李婶无法,只得折回了屋里去。
就见杨婶已坐到了施清如床上,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在替她顺气,一见李婶进来,忙道:“快去端一碗热粥过来大小姐吃,大小姐说饿呢,也好暖暖身子……这只要知道饿,想吃东西了,病自然也就能好了,大小姐只管安心吧。”
李婶猜到杨婶定是动了恻隐之心,她何尝又忍心呢?忙“哎”
了一声,跑到厨房端了一碗热粥回来。
杨婶便忙接过,一勺一勺的喂起施清如来。
一碗热粥下肚后,施清如觉得浑身终于有了一丝暖意,无力的说道:“多谢杨婶李婶,你们今日的恩德,我来日一定会报答的。”
杨婶李婶却不好意思起来,她们既是施家雇佣的下人,服侍主子便是她们的本职,何况粥还本来就是施家、是施清如的,她们哪来的‘恩德’可言?
正要说话,就听得外面隐隐传来杜鹃的声音:“二太太慢点儿,小心脚下……”
二人都不敢再说了,杨婶还忙忙自床上站起来,走到了一边,李婶则把空碗藏了起来。
施清如看在眼里,就无声的冷笑起来。
这是她的家,这个家真正的主人,也从来只有她一个,却让金氏一个外人,鸠占鹊巢的作威作福起来,不对,不止金氏,这家里每一个人都是鸠占鹊巢!
结果他们吃了她娘的肉,喝了她娘的血不算,最后还毒死了她娘,如今又害死了她,——总算老天有眼,让她回来了,那他们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她绝对一个都不会放过!
------题外话------
开新文了,还是写回自己爱、亲们也爱的古言吧,希望亲们能多多支持,这次是一个全新的故事,全新的男女主,请亲们听瑜娓娓道来,应该不会让你们失望的,o( ̄︶ ̄)o
交锋
施二太太金氏由杜鹃扶着,满脸嫌恶的进了柴房来。
她二十五六的年纪,面若银盆,穿一身大红遍地金的妆花褙子,头上明晃晃插了五六支金钗,不知道的人见了,谁会想到她只是个杀猪匠的女儿,就在与施二老爷定亲前,还要帮着自己的爹接猪下水和卖猪肉呢?
要说整个施家施清如如今最恨的人,除了她那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所谓父亲施大老爷施延昌,便要数金氏了。
因为施老太爷施老太太与施二老爷只是蠢和坏,金氏却于蠢坏之外,更多了一条毒。
还不是普通的毒,而是刻入了骨子里的毒。
若不是她,当年施老太太未必真敢灌施清如母亲祝氏砒霜,施老太太至多也就盼着祝氏能快点儿病死,再过分一些,也只会困住祝氏的丫头婆子,不许给祝氏请大夫,让她只能病死而已。
金氏却千方百计的挑唆得施老太太答应了给祝氏灌砒霜,为信不过下人们,末了施老太太给祝氏灌砒霜时,金氏还是主力,施老太太反倒成了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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