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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深吸了一口气,让带着花草香气的夜风将他的头脑吹得清醒一些。
皇后已经这么努力,他也更要勤谨,不能让她失望,不能让天下臣民失望才行。
李睿揉了把脸,转身回到书案前,将朱砂笔沾饱了墨,对德宝和德全说:“你们去给朕沏壶酽茶,再去拿些冰水来。”
德全应声去办了,德宝上前小声劝着:“皇上龙体为重,这些事,明儿再办吧。”
“你不明白!”
李睿叹了一声,打开一个奏折说,“少一刻紧一时,便能多救人性命。
耽误不得啊。”
第二天一早,朝上刚宣布了接替赵逢春的新人选,就有御史来发难了。
这位张秉正大人与赵逢春是同榜进士,又是同乡,以前走动得近,一听皇帝要让人顶了户部尚书的职,就知道自己这位老友要糟。
若是在以前,张大人绝不会出班为赵逢春说话。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皇后如今深得圣宠,帝后情深的话早就飞出宫墙,人尽皆知了。
张大人揣测着圣意,想来赵尚书受伤养病令人觑到了空子,打着这肥缺的主意。
皇后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高兴,而皇帝想来也是不大情愿的。
于是出班抗议道,赵尚书只是略受轻伤,养几日便能回衙,因何要换了生手,反而容易误了国事。
他义正辞严地说完,只听见耳边一声冷笑,回头看时,正见着裴宜穿着朝服,微闭着眼睛,嘴角正浮着冷冷的嘲意。
张大人立刻怒了。
裴家人一向高傲,看人都只用鼻孔。
赵家在冠军侯府门前被裴宜和荣王联手狠削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心里觉得这两位皇亲国戚实在是嚣张得很,欺人太甚。
能把赵老夫人吓得失禁,得了风症瘫在床上,这得有多大的威风啊!
张大人想起与赵逢春的同榜同乡之谊,又想着赵皇后如今在宫里的地位,不觉胸脯一拔,张口就弹劾起裴侯来了。
说他仗势欺人,殴打命妇,送人棺材,胁迫咒人,说到激动处,捶胸顿足,涕泗交流,那手指头都快捅到裴宜脸上去了。
裴宜只冷笑着看他发疯,等他疯完了一甩袖子道:“张大人何时改姓了赵?不然我裴家的家务事怎能轮到你来指手划脚?”
极少上朝的荣王李恪偏巧今天也来凑热闹,穿着王袍的荣王脑袋一偏,看着李秉正说:“人是本王揍的,若不是看那老婆娘尿水都出来了,老子还打算一刀劈下去呢。
怎么着,要不要把本王也捎带着一起参一本?”
荣王那是什么人啊?从他上一代老荣王开始,就是京中混不吝的一霸,你跟他说情,他就跟你说理,你跟他说理,他就跟你说歪理,你就着他歪理来,他就能把你带沟里,带到沟里还不算,还得踩你一脸鞋印子。
只是这老少两代荣王都鬼精鬼灵的,虽然嚣张拔扈到人憎鬼厌的地步,却从来不动平民老百姓,一双手只往勋贵豪富身上招呼,打得人哭爹喊娘还无处伸冤。
荣王尽捡有缝的蛋叮,你跟他认真,你就死定了。
张秉正见着荣王这张一看就有外邦人血统的脸,心里就是一顿抽抽。
人家是板正的亲王,他死去的爹妈一个是圣祖武德帝的亲弟弟,一个是西凉大国的郡主娘娘,身后靠山那可不是一般的硬。
裴家交接了兵权,空有一身威名,其实就是个纸糊的老虎。
他张秉正敢摸纸老虎屁股,可不代表着他能去捋真老虎脑袋。
“微臣在说裴侯,与王爷无关。”
他只能尽力将荣王给摘出去,避免与他正面交锋。
谁知道荣王半点不领情,反而上前半步说:“怎么没关系,那老婆子骂的是本王先祖,若是本王在这儿骂你老祖宗,你会怎么办?”
荣王眉毛一立,上下打量着他,“就看你这熊样,骂了估计也就骂了,你顶多在肚子里骂骂本王,绝不敢当面跟本王拼命的。”
有那与张大人平素不睦的朝臣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荣王得意洋洋地说:“你不让本王揍她,难道是想让本王也学你这熊样,任凭祖宗被辱骂?我们李家人什么人都出,就是不出怂卵软蛋!”
这话说得很是粗鄙,全然不符合他堂堂亲王的身份。
没错,荣王就是故意的,他看着这道貌岸然的李御史,就跟见着那个皮白脸嫩的赵逢春一样,看着就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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