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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翦先扶高元之上马,自己再侧身上马,要知道马背上只有一具马鞍,萧翦坐上来以后,高元之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尴尬的她只能再往前坐,一半坐在马鞍上,一半坐在马鞍下。
伴随着起起伏伏的山路,高元之如坐针毡,只求尽快到达镇南王的别苑:电视上演的都是假的,策马奔腾,俩俩相依画面美丽,真坐上来屁股可真吃不消。
镇南王萧离是萧翦的亲叔叔,萧翦倒也不是刻意去借来别苑,只是叔叔告知他别苑有一处温泉,三番五次邀请他前往休憩,他之前迎战屠嘉,没有心思去,救下高元之后又不想立马回营和那些将士闹哄哄的在一起。
他有很多话跟她讲,只想对她一人讲,就她一人,猫猫狗狗都多余。
到了别苑门口,他也无需在自己亲卫面前掩饰,横抱着高元之下马就再也不肯撒手,亲卫队见状,纷纷转过身去。
别苑管家认得萧翦,连忙迎上来恭迎,并带路到一间豪华客房里,萧翦轻手轻脚地放在高元之,随后坐在她身旁,“元之,脸还疼吗?”
萧翦心疼的说,又不敢去摸她的脸,这红肿的,怕摸痛她。
“老实说,真挺疼的。
你是不知道,我都快被他扇懵了,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我还得多挨几下……”
高元之正想把自己的人设塑造成一名宁死不屈的军中好汉的时候,却无意间瞥见萧翦眼角泛泪。
“哎哎哎,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怎么还哭起来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高元之连忙安慰萧翦,萧翦低头不语。
想来他一定是自责,连累她被掳,内心愧疚。
“元之,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诉你,你听清楚了,给我回应。”
萧翦握着她的手,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就算高元之再不开窍,也被这暧昧的气氛所惊。
这!
难道是要表白吗?这怎么行!
这成何体统!
这哪跟哪啊!
高元之尴尬想抽走被紧握的手,但萧翦紧握不放。
完了完了,她怎么钝感至此,自己早该有所察觉的。
这傻大弟什么时候对自己起了歪心思,自己是已婚妇女,自己还要回去的。
好个傻大弟,她帮他行军布阵,他却打起她狗头军师的主意,不,英明军师的主意。
不行不行,他千万不能说出口,捅破这层窗户纸,自己以后再想心安理得地使用他的特权,好吃好喝,就不能过心上那道坎了。
“我知道你……”
萧翦刚说出这几个字,高元之马上下意识地去捂他的嘴,四目相对,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听到,萧翦拿下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说:“我这里,喜欢你。”
完了。
“打住,别往下说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高元之抽不了身,又离得这么近,近到她可以看清萧翦湿雾雾的黑睫毛,一时竟脸红起来。
“首先,我身份不配啊,我这种草根,你是世袭的侯爷,开什么玩笑,你的婚姻是要朝廷做主的,哪能你自己乱来;其次,我是要回我们老家的,我只是路过你们这里,我在老家有配偶的,配偶就是相公,夫婿,我们很恩爱的。
我还比你大,大七岁呢,七年之痒听过吗?咱俩还没在一起就到了七年了。”
高元之紧张的时候就会加快语速,逻辑混乱,她跟倒豆子一样哗啦啦的乱说,说着说着自己也很绝望,不知道自己在胡诌些什么了。
萧翦将她一拉,使两人靠得更近,“元之,你可曾,心悦于我?”
高元之看着萧翦的眼睛,这位英气逼人的青年将军,眉眼忽地揪住了高元之的心,她的心跳忽然漏跳一拍,她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她怕说出狠话来,伤害到他。
而害怕正是开始喜欢人的第一步。
情怯的怯,也适用于男女之间。
只是高元之那时不明白。
萧翦高兴极了,他以为她不说话就是默认,于是说:“我知你曾嫁过人,可那不是你的正缘,你现在已经来我身边,我才是你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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