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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变故,一早便在墨莲的计划范围之内。
只有这样,才显得更真实,司礼才会觉得祁蓦更傻。
“重要么?”
司礼的语气是那么漫不经心,好像死的根本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反正她能救你心爱的墨莲,不就好了?”
“你——!”
祁蓦一把揪住了黑衣人的衣襟,“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她是夙月!
你竟然要我,置我的妻子于死地!”
司礼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伸手,将祁蓦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扯下:“所以,你做到了么?你收集到足够的珍珠了么?”
“你到现在,怎么还能问出这种话来!”
祁蓦双手紧握,“你……你是不是打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杀死夙月!”
这是墨莲让他问的,刚好也是他想知道的。
“你居然能猜到啊。”
司礼发出两声平静的笑,“是啊,从一开始,我就是要取她的性命。
所以,你告诉我,是你害死的她么?是你……让她哭死的么?”
这人究竟是谁!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祁蓦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来回剜着一样的疼,他那平淡的话语,却将自己的所有罪行,尽数坦白了出来,赤裸裸地摆在那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害死夙月!
是不是,打从一开始,你说沫若湾的鲛人们害死墨莲……就是假的?!”
祁蓦歇斯底里地问出了这些。
其实祁蓦已经完全忘记了墨莲让他问的那些计划,但墨莲提出的那些问题,他却记住了。
当他自己的疑问与这些问题重合时,便会自然地问出这些。
这样,自然而又达到了目的,司礼也不会起疑。
这,才是墨莲真正的计划。
司礼听着祁蓦几近崩溃的语气,喉咙中却发出了低低的笑。
他喜欢看到……他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样子。
就和他,一模一样。
他也喜欢,看到祁蓦,更加痛苦。
“因为,她活该。
他们一族,更加活该。”
司礼从黑袍中伸出手,将五指张开,复又紧紧地攥成了拳,他盯着自己的拳头,一字一字地说道,“是她带领着他们肮脏的鲛人一族,攻打进了我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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