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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们下台来卸了妆,马上就被撮去金主的床上。
有那些心思大的,还要拜托班主为他们找一个好前程哩!
商细蕊学戏时遇到过这样的师父,搭班唱戏时也遇到过这样的班主。
等他自己当了班主以后,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也从来不反对戏子们自己勾搭靠山,他根本没有这份闲心去理睬这些事。
程凤台掐了一把商细蕊的腰,笑得坏得很:“那么,商老板在他手下学戏的时候,有没有……”
不等他说完,商细蕊就啐了他一脸西瓜味的吐沫,然后认真地说:“锦师父,唱得还行,人也还行。”
想了想,心不在焉地下了一句评语:“就是活得太长了。”
程凤台一懵:“什么?”
商细蕊含糊一声,晃晃脑袋下了楼去。
锦师父是活得太长了,六十好几的人,还在台上扮小姐卖俏。
锦缎腔调即便还在,嗓子是又干又沉了,是一匹经过风吹日晒,失去了光鲜的锦缎,如棉似麻了,成了一匹布了。
那身段和扮相更加令人不忍卒睹,得闭着眼睛听,才能品尝到旧时的韵味。
锦师父因为名气响,人缘儿好,现在许多上了年纪的官员都是他的票友,在北平还是很吃得开的。
只要卖得出票,多老都能上台,理儿是这么说的不错,商细蕊看在眼里,却觉得很过不去。
想到当初见到锦师父的时候,锦师父还不算老,是票友口中的“锦老板”
,文人笔下的“锦帛儿”
,很有光彩和风度,对比今天,人也木了眼睛也混了,油彩盖不住他脸上的褶子,就有种唏嘘不胜的感觉。
商细蕊在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心,自己中年以后——顶多到四十五岁,就决计不再唱旦了。
如果能转成老生老旦那最好,转不了就去拉琴,绝不抛头露面。
座儿们为了怀旧,是还愿意听一嗓子老家伙唱的老戏,但是跟同行面前,就太现眼了。
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不以为然。
这世上哪有不老的宝刀,不谢的牡丹。
商细蕊认为自己比锦师父知羞,断断丢不起这个脸。
进而又认为,自己活到四五十岁,其实就到时候去死了。
天不让死,自己也该找着去死,不要活在世上一天比一天衰老,向世人展示残败。
拿疲疲老相和过去的辉煌做个对比,鲜明到惨烈的地步,那是对过去的一种毁灭。
盛极而终,那一瞬间的戛然而止,才是真正风光过的人最完满的结局。
于他是,于宁九郎也是。
商细蕊这几年回避不见宁九郎,或许也是因为这一层原因。
九郎但凡表现出一点点老态,他看着心里就难受。
前年最近一次见面,他摸了摸九郎发白的鬓角,心里又悲伤,又愤怒。
本来不知道为什么会难受,只知道不想见,现在看见锦师父,他算知道了。
可是九郎和锦师父都没有他的觉悟高,他们宁愿苟延残喘。
他只能自个儿孤单地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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