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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圆也是一个感情丰富又富有正义感的人,他现在顾不上自己的盒子了,转身直视着秦文茵这个小姐尖锐地问:“你是哪家的小姐?是什么身家?快说出来让我们这些平头小老百姓羡慕一下?十几文钱都不够打发叫花子,不知道你一般是给多少?我认识许许多多的叫花子,他们一次性只要几文钱就很满足了,不如我把他们喊过来,请无比慷慨的小姐你施舍一下?”
秦文茵的脸霎时间变得同喜鹊一样惨白,白得都快透出了面纱,她低头咬了一下舌尖,再抬起来时一双多情美目里噙满了泪水,又清澈又哀婉,宛若梦里的花落,我见犹怜:“这位公子,我没有管教好我的丫鬟,我有罪,我知道,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能否请你听我说几句话?”
郑圆对美色不如美食看重,没有看呆,但他的同伴看呆了,抢先道:“姑娘,你说。”
秦文茵躬身行了个谢礼,“我姓秦,我的祖上是真正的贫民出身,因为某次地龙翻身,成为了没家没田的流民,实在活不下去了,这才做起了买卖。
之所以能起家,是靠几代的努力,靠诚信,更靠各位乡亲的支持。
所以,我并没有看不起你们,也没资格看不起你们,因为看不起你们就相当于看不起我的祖宗,看不起你们我就不配站在这块供养我长大的土地上。”
“说得好。”
包括郑圆的同伴在内,好几个围观的学子给秦文茵喝起彩来。
秦文茵听得脸色回暖了一点,继续说着腹稿:“我的丫鬟也是生于贫苦人家,因为种种天灾人祸,成为了孤儿,后机缘巧合下被我买了回来。
我怜惜她的身世,待她如姐妹,不想养出她骄纵、不知人间疾苦的性子,冒犯了各位,真的对不起,我在此给各位鞠躬道歉。”
郑圆的同伴忙拦住她:“这事怎么能怪小姐?小姐怜悯下人,有菩萨心肠,该夸才是。”
“对,少有不苛待下人的主人,小姐心肠大大的好,要怪就怪那个身在福中忘了自己本分的人。”
其他人也吱声道。
喜鹊知道这是秦文茵给她努力架起来的台阶,连忙道:“对,怪我,不关我家小姐的事,请你们千万不要怪罪她,全是我一个人自作主张,是我忘了自己的出身自己的本分,请你们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有人嚼起了文字。
不愧是女主,口才好、应变能力好还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色,赵珍珠佩服,但她不会就这样算了,算计了她,她就是咬不下女主一块肉,也要让她惹上一身骚。
她指着喜鹊对秦文茵道:“这位小姐,我可以问你家丫鬟几个问题吗?保证不涉及到你的隐私,问完我就知道要不要原谅你们。”
秦文茵心里觉得怪异,赵珍珠这是要做什么?刚才三言两语就置她和喜鹊处于众矢之的,推翻她印象中愚妇的形象,以致于她现在有点不敢低看赵珍珠,但也没有拒绝赵珍珠请求的理由。
想了想,她给喜鹊使了个让她注意点的眼色,随即道:“赵老板请便。”
“谢谢。”
赵珍珠把目光全然投向面前年纪和她相当的人,长相清秀,肤色红润,穿着细棉布做的衣服,看着就知日子过得不错,没有受过苛待。
但面有倦色,眼下有青黑,手指头也不如何白嫩,有点发红脱皮的痕迹,说明她长期熬夜,需要经常做些洗洗刷刷的小活,绝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小姐,而是切切实实服侍人的丫鬟。
直到把喜鹊打量得头皮发麻了,赵珍珠开口了:“不知这位姑娘什么时候来到你家小姐身边的?”
虽然这个问题莫名其妙,但得了小姐的眼色,喜鹊不敢随便回答,斟酌着觉得没有陷阱,才实话道:“9岁。”
赵珍珠点点头,不做任何表示,又问:“平日有什么爱好吗?或者也可以说说善于做什么事。”
这个问题把喜鹊问住了,平日成天贴身服侍小姐,几乎没有个人时间,怎么可能有什么爱好?善于做的事就是服侍人,但这肯定不能说。
她不敢思考太长时间,最后咬牙选择实话实说:“没有。”
没有爱好应该很正常,谁规定人就必须有爱好呢?
到这里,秦文茵感觉到不妙了,她有点猜出了赵珍珠的用意,但不容她想出借口来打断问话,赵珍珠下一个问题又丢了出来。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把赵珍珠、秦文茵等人都围在了圆圈里,没有人注意到人群外面站着一个头带方巾、气质内敛但感觉满腹学问的老者以及一个长身玉立、穿着洗得发白澜衫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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