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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大概把她当朋友还是娘家人什么的,告诉了她许多,故而赵珍珠对两人的事知道得还挺多。
她道:“朱秀才的大哥大嫂前两年因意外去世了,留下了三个孩子,最大的不到5岁,最小的刚出生没多久。
他当初之所以能读书考秀才,他大哥大嫂出了很大的力,于是出事后,他自愿担起了养三个孩子的责任,为免自己会苛待侄子侄女,他还发过誓以后自己不会要孩子。”
陆北挑挑眉,懂了,这年头有什么女人能接受丈夫为了帮别人养孩子,从而不要自己孩子的苛刻条件呢?那什么青青接受了,朱格的家人自然也没资格挑剔她的出身。
再有,她是在为赵珍珠做事,身份算起来不低。
聊了几句八卦,到家了。
容姑领了两个人过来给赵珍珠和陆北介绍:“小姐,陆少爷,这是老身今儿去牙行买回来的人,她们以后负责家里的一些粗使活儿。”
这事赵珍珠知道,家里面积这么大,又有两个小孩子,单单靠容姑、喜鹊和紫鹃三个忙活不过来了,必须添人。
两人看着都挺老实,一个是年轻姑娘,五官清秀,但脸色蜡黄,身材瘦弱,该是吃过大苦头;一个是中年妇人,年纪和容姑差不多,只是身板较为壮实,相貌也是普普通通,上面透出很深的愁苦,很典型的农村妇女形象。
容姑话一落,她们就规规矩矩地见礼。
“奴婢梧桐,见过小姐,陆少爷。”
“老奴张冬花,见过小姐,陆少爷。”
让她们退下后,容姑把两张卖身契交给赵珍珠,并细说她们的身世:“梧桐原先的主子是路过营州的青州商人,生意失败了,故把她发卖到了牙行,她说家中没别的亲人了。
张冬花是幽州来的流民,一家子皆病故,只剩她一人,于是她自己把自己卖了。”
听起来没有问题,人看着也没问题,赵珍珠便点点头,道:“容姑你安排就好。”
晚上吃了火锅,自从有了番椒后,赵家人就很喜欢吃火锅。
普普通通的蔬菜,比如菘菜啊萝卜啊土豆啊等等,用鸡汤做的锅底烫熟,然后再蘸点用番椒调制的蘸料,就又鲜香又爽口,怎么吃都不觉得腻。
谭老某次串门意外吃过一次后,就惦记上了,硬塞了不薄的伙食费给赵珍珠,然后很不见外地把赵家当成了自己第二个家,一天三顿有两顿在赵家吃。
他年纪很大了,在和县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伤了神也伤了身体,没办法再继续游学,于是跟着陆北回了东平县,只有韩文远还在坚持。
说实在的,赵珍珠很佩服韩文远的毅力和勇气,经历了那样的事,居然还敢一个人上路,她反正是做不到的。
为此,分别的时候,她赞助了对方几包迷药和一百两银子,理所当然地,收获了陆北滔天的醋意以及好几天的碎碎念,直到现在,一想起来某人也还要在她耳边念叨几句,叮嘱她不能不忠,不能吃回头草,烦死人。
又一片清甜的白萝卜下肚,赵珍珠满足地眯了眯眼睛,哎,不知韩文远到达哪里了,还有没有活着?
韩文远作为书中男主,自然是不会轻易翘辫子的,他一路还算顺利地游学游到了滨州府城。
一进城,就听不少打扮体面的路人在讲醉太平有多么多么好喝上档次,讲羊奶皂有多么多么好洗又好闻,顿时忍不住露出了笑。
做生意做到这个地步,赵珍珠已经成为切切实实的女富商了,虽然他不是她什么人,今生都没法成为她的什么人,却也为她高兴。
随便找了个客栈入住,休整了一下,他出门买了几个包子,然后寻了个小茶馆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听周围人高谈阔论,或是针砭时事,或是抱怨生活,感叹自己怀才不遇,或是说些乱七八糟的八卦……
往往一顿饭吃完,即便不能得到一星半点有用的消息,韩文远也能减少些焦虑内耗,因为茶馆里大多数人都对未来感到迷茫,也因为迷茫,才在这里百无聊赖地消耗时间。
所有人都一样的境况,自然,置身于其中的自己就不会那么焦虑了。
隔壁桌忽然有人说起了荆州起义的事,“听说这次起义神女有提前预测出来,这才没死几个人,就被朝廷招安了。”
另一人感叹:“有神女真是我们大豫的福气。”
“谁说不是呢?就是她能用神通把胡虏子和南越蛮夷赶出大豫就好了。”
“她可能还在积攒神力吧,等神力积攒够了,应该就可以了。”
“那如果我们虔诚供奉她的话,能不能帮她增加法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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