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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也很惨淡就是了,小王氏虽不至于勃然大怒之类,但是冷笑之后就再不让何姑娘出门,只让她在自己厢房里‘静养’。
原话是‘竟然常常为了别的的事情劳心费神,也不怕伤了盛国公府的血脉,今日起你就只在屋子里静养’。
这就至少要在屋子里关到生产时候,顾周氏毫无怜悯,只道:“二爷晓得了也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得来小王奶奶一句‘她不恭敬’,这就再也无话。
因此要记着,将来你若是嫁人,最要紧的就是自己立起来。
一般人家谁会为了一个妾室和正房为难,若是真有,那就直接和离,这样的人家,早早脱开才是好!”
祯娘听过顾周氏的有感而发,本是不想说什么的,只是顾周氏正殷切看着她,她只得清了清嗓子道:“母亲有什么可担忧的?我的性子我的行事,母亲就是最清楚不过的,我再不是那些任人搓扁肉圆的,只怕我还太过于刚强了。”
说到这里,祯娘疑惑道:“娘前头又说过,咱们女子不可太自强自立,刚强就更不要说了。
不是说无论自己再厉害,自己总不能超过丈夫?一人的本事从来可以让人敬佩,只除了超过自己丈夫的时候?”
顾周氏这时候循循善诱道:“所以是不是超过了那个度量就十分讲究了,到时候一定自己谨慎。”
祯娘皱了皱眉头,她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说辞,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了。
这是不对的,她想直截了当地说。
于她看来,有本事就是有本事,怎样的行事作风,刚强些为什么又要收敛——一切都是为了‘丈夫’么,这又怎么可以!
她是不会这样的,她原本是什么样子,到时候也只会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女子就非要把自己变成别的样子不可。
她对这个话题没什么耐心,但是想到母亲只不过是为了她仔细考虑,又不能说了于是道:“这些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到时候再说。
娘说的话,刚强自立还有些意思,其余的我不喜欢,竟然是把自己当作了一个物件的意思。”
顾周氏听到这里才知自己说错了一样,祯娘就是变得软和些了,也不到那样。
其实她的意思并不是说要祯娘如何变化自己,她还舍不得祯娘受委屈呢!
不过是话说到这里,想要祯娘明白,对待丈夫不是对待别人,其中分寸微妙。
祯娘此时是不愿意听的了,顾周氏也不再说了,只得等下一次再说。
她顺着祯娘,不再言语,只听祯娘说起之前‘火柴’生意的事情:“一千五百银子已经差不多都花出去了,在麻油巷子那边买了一个宽敞的大杂院,地方大,屋子也又高又阔,适合做作坊。
又跑遍了金陵上下打听盐卜、硫磺、赤磷这些哪里又便宜又好,订购的单子也写下来了。”
祯娘这时候补充道:“好在这不必像家里生意,一切都要给齐货款,只要稍稍付些定金就可。
不然钱只怕就要花光了,然后招工、销货都没得银子了。
如今也招了做工的,都是按月计钱,工钱暂且倒是不急。
所以都可把钱花在销货上。”
销货还要花钱?自然是要的,要让人人都知道你家货物,自然要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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