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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娘说这些的时候心平气和,直白撕开所谓能凭脑子发财的机会背后的样子。
这也是她当年只玩了一年货票子的原因,原来说到底是一群人在背后妥协出或涨或跌的结果。
即使她还能凭借玲珑心思,揣度这些人的推拉最后赚钱,她也不会再玩了。
临窗而坐,祯娘爱惜而冷漠地摆弄那些货票子,脸上的神情似冰霜珠玉。
宋熙春也未买过货票子,听了祯娘说这些,感叹了一番这些豪族水深。
又想想祯娘的说法,忍不住道:“既然是这般,可以让东家多多买些茶叶货票,到时候也很有得赚了。”
祯娘却不以为意道:“可别这般想,那些东南豪族可不是眼瞎耳聋,耳目灵便着。
若是只有少少的银子入场,跟着赚钱倒是没什么,当初我几百两银子投入能不断赚钱也没人多看。
但是银子多了起来就是两回事了,到时候大笔银子砸下去买货票,人家就能让人有来无回。
人家银子多,能拿住人。”
这个道理宋熙春应是极容易想到的,但是当时一下热血上头,可是被赚银子晃了一下脑袋,话就出口了。
这时候听到祯娘这样说只觉得显得自己眼光见识差,颇觉尴尬,立刻引开话题道:“大小姐才说了茶叶是这般,那粮食是如何?莫不是也有大粮商觉得价儿该降下来?”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是不是自己一时草木皆兵起来了。
粮食可不是一般都货物,就是有那些商人荒年囤积居奇,因此发财。
但是那也是一伙子中小商户罢了,他们影响有限。
偶尔有大动静,那是因为同时蜂拥,这种情形不是该笑而是该哭——朝廷追究下来怪谁?法不责众,自武宗起没得因这种事情砍头的了。
但是可以罚银,囤积一斤粮食该罚多少钱每回不同。
若是商户要将粮食囤积居奇,几千万斤只能算是少的了,动辄就有这个几倍之多。
这样的数字,就是一斤粮食罚钱一文也是伤筋动骨,更何况从未见过一文钱的,至少也有七八文钱。
有这样的榜样,操纵粮食的货票实在风险太大了——因为这样大宗的交易,若真有动静就不可能小的了!
到时候有什么下场,也就是可以想见的来。
真想靠着粮食大赚一笔也不会这般显眼,一般就是让手下掌柜跑两湖两广,购进大量粮食,再到灾区周边省份发卖就是了。
祯娘晓得他明白了,才道:“若说他们手上没有牵扯,我是不信的,不过到底不如茶叶这些明目张胆就是了。
说起来买了粮食的货票,本应该是最稳妥的。
价钱稳定,货票每回都会比售价低出一线,不是这般大家又何必买粮食货票呢。
不过你们错过了一件事情,想想这几年从南洋得到的粮食。”
说到这里三个伙计才算了恍然大悟了,不是他们不聪明,而是他们的眼界决定的。
顾家虽然做海贸生意,但是他们三个却都不是这个生意上历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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