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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只有一点点酒劲。”
梁臻讪讪地应道。
梁满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懂了,看来这人很对你胃口,别的暂且不说,起码活儿能让你满意。”
否则不可能睡了一次又一次。
喻即安眼睛瞪得溜圆,好么,姐妹俩在这件事上也是如出一辙。
梁满当时也是对着他的腹肌流口水来着。
梁臻被梁满戳穿,登时更无语,撇着嘴说:“那次之后我们就经常……呃、反正就是床伴嘛,固定的人,反而更安全一点,起码能确定对方没有病,也没其他床伴。”
梁满点点头:“懂了,那你们平时呢?除了睡觉,还一起干别的不?”
梁臻讪讪:“本来是没有,去年开始有一些共同活动。”
以前他们连工作都刻意避开,不和对方在同一个项目组里,但去年他们却开始搭伙旅游了。
当生活中的交集越来越多,人和人之间的情感就难免产生变化,更何况他们还有亲密关系。
逐渐就从走肾变成走心,尤其是对方,好几次对别人介绍她是他女朋友,最近更是几次提出希望和她确定关系。
梁臻本来就有点预感,但她又觉得自己还不想谈感情,特别是办公室恋情,牵扯太多了,所以她一惊一吓,想都没想,立刻当缩头乌龟跑路了。
梁满听完前因后果,一脸揶揄:“懂,小情侣去开房嘛,去陌生的环境找点刺激,结果荷尔蒙分泌旺盛,对方直接上头了。”
“我们不是情侣!”
梁臻毛了,立刻反驳道。
梁满不搭理她,扭头撺掇喻即安:“亲爱的,我们也去开房吧,试一试嘛?”
喻即安犹豫:“酒店不安全的吧?”
“找个贵的,反正就住一晚,再仔细检查一下。”
梁满碰碰他肩膀,贼兮兮的,“你就不想感受一下?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喻即安抿住嘴唇不吭声,几秒钟后生硬地转移话题,问梁臻:“听你的意思,对方是你的同事吗?是当地人,还是?”
“中国人,容城的。”
梁臻努努嘴,“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他……那什么,我不喜欢外国人。”
她去国外那么多年,如果喜欢外国人,说不定早就成家了,何至于拖到现在。
这个答案不仅喻即安惊讶,就连梁满,都暂时放下了撺掇喻即安去开房这件事,惊讶道:“居然这么巧?”
还是个老乡?
梁臻的表情在这个时候忽然又变了,变得有点复杂,像是感慨,又像是好笑,甚至还有点期待,总之是古怪又精彩。
“还有更巧的。”
她说,“其实那个人你认识,就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梁满一愣:“……我认识的?”
不会是她哪个同学吧?哪个龟孙敢这么对我妹?
梁臻喝了口汤,问她:“你记不记得以前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爸给我买的口琴,第一天拿去学校就弄坏了,你记得不?”
梁满懵了一会儿才啊出声:“……那不是你同学弄坏的么,一个小男生,想看你的口琴,你不给,他就推了你一把,结果你把口琴甩出去了,摔坏的。”
“后来你去帮我打架,追着他满操场跑。”
梁臻笑着接话,对喻即安说,“那次她可威风了,后来他们没有人敢再欺负我,说梁臻有个姐姐超级凶,母老虎一样。”
喻即安嗤一下乐出声来。
梁满却一下就炸了:“什么母老虎,哪个傻逼说的,是不是被我打那个臭小子,我他妈知道他家在哪儿,我还知道他妹现在在做什么,你告诉我,我明天下班就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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