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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杜子见他把宵夜吃了大半,本就高兴,如今又见他还要留了施清如单独说话儿,越发的高兴,笑嘻嘻的应了“是”
,利索的把碗碟都收好了,又给施清如打了个招呼:“那姑娘,我在外面等您啊。”
方却行退了出去。
韩征这才看向施清如:“坐下说话。”
屋里只剩下彼此两个人,施清如又觉得空气好似都变得稀薄了起来似的,不敢再看韩征,小声应了喏,半身坐在了他下方的第一张椅子上。
就听韩征道:“本督当日便说过,本督从来没想过收对食,你一个小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待在本督府上,时间长了,于你的名声也不好听,所以本督想听听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如果你想嫁人,本督自会替你挑选一个乘龙快婿,如果你暂时不想嫁人,本督也可以……”
施清如忙打断了他:“督主,我不想嫁人,现在不想嫁,以后也不想嫁,可以吗?”
嫁了人她还怎么一直待在他身边,竭尽所能报答他?
何况世间男子皆薄幸,她可不想也摊上一个施延昌,落得跟娘亲一样的下场,还要累自己的儿女也任人宰割!
韩征有些意外,蹙眉道:“你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吗,嫁人可是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归宿,你现在是还小,等过两年,自然就明白了,可过两年只怕就有些迟了。”
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居然说自己不想嫁人?
罢了,可能她现在是还没开窍,便是等上两三年,她也才十六七岁,倒也不算晚,他也正好利用这两年的时间,慢慢替她物色夫婿人选。
韩征打发去桃溪的人是昨儿回京的,他今日才得了空见他们。
东厂的番子打探消息的手段,自然便不是张氏打发去的人能比的了,在桃溪待了不过两日,乔装后镇内镇外的打探了一番,便几乎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所以韩征已确认施清如的确是当年对他有过一饭之恩的恩人之女了,也知道了施清如之前与自己说的那些藏拙的话不是假的,她没有任何问题,不是他明里潜在敌人辗转拐弯、大费周章安插到他身边来的细作暗探之类,自然便要认真替她谋划未来了。
至于施延昌与常宁伯府,他眼下顾不上收拾他们,他们那样的小角色,他也懒得为他们费神费力;再者,说句凉薄的话,虽然施清如的母亲是他的恩人,但一饭之恩还不值得他为了她大费周章,把施府与常宁伯府都给端了,所以就先由得他们去便罢了。
但他们想通过施清如得到任何好处,却是绝不可能了!
施清如认真道:“督主,我什么都明白,所以我说不想嫁人,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的话是认真的,还请督主明鉴。”
韩征转着拇指上的扳指,略一思忖便明白了,“你是怕,也遇上施延昌那样的人?本督替你挑的人选,自然样样都胜过他百倍,何况只要本督在一日,便谁也不敢欺负了你去,所以你大可安心。”
何况她自己也不是那等立不起来之人,单看她对付那什么金氏的手段,还有火烧施家老宅的果决,便可知将来只要她用心经营,这辈子日子是再难过也难过不到哪里去的,他也算对得起恩人了。
施清如却很坚持,“督主外冷内热,一番好意我都明白,我也并不只是怕将来会不好,督主替我挑的人选,怎么可能不好?我就是单纯的不想嫁人而已,还请督主成全。”
上辈子倒是没有这一出,督主只问了她想不想学个一技之长,想是上辈子的她实在一眼就能看出立不起来,所以督主连问都懒得问她要不要嫁人了?
但督主对她的好意和善意,却是两辈子都一样,没有任何分别,实在让人心暖。
韩征见施清如坚持,也不再多说,反正她年纪还不算大,只点头道:“既然你暂时不想嫁人,那可有其他打算?”
居然说他‘外冷内热’?
这说法儿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见,还挺新鲜的,就该让那些暗地里骂他、恨他恨得牙痒痒的人也听听才是,那些人的脸色一定会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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