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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狐狸啊。”
徐琬站起身,神情透着股烦躁劲,“这是生怕半夜有人抹他脖子。”
阎照悠然吐着烟,朝地上努努嘴道,“他呢,怎么处置,灭口?”
男子一听要灭他口,险些要肝胆俱焚,忙不迭磕头求饶,“两位大侠大人大量,饶我一命吧!
我并非有意欺瞒二位,都是大人要我这么做的啊,求求你们!
……”
徐琬没理会他的求饶,反倒有闲心踱步转悠。
须臾后,她问,“覃荃有没有说布政司前衙后院有什么地方不许靠近,或者有没有什么暗室之类的地方,好好想。”
“没有。”
他答得极快,怕徐琬不信,赶紧补充,“我没说谎,真没有,或者是我没发现。”
徐琬冷冷盯着他,“覃荃一上任,你就住在那里?”
“是。”
“夜里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动静,或者覃荃每晚离开时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好好想,仔细想。”
眼见对方又从身上掏出些要用在他身上的刑具,这位名唤“孙民才”
的书办不觉抖如筛糠,扭曲着脸开始冥思苦想。
他咬着后槽牙想半天才道,“我没听到过什么动静,大人离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再说就是有特别之处,也只有车夫刘大才知道……”
“你说车夫?”
徐琬猛地打断,“他每晚都坐马车离开?他不住后院?”
书办浑身一抖,结巴道,“应、应当是吧,我没亲眼瞧见,是听刘大提过一嘴,说每天夜里要送大人。”
她方才以为他所谓的离开,只是不住正房,却没想到覃荃连布政司后院也不住。
阎照不由出声,“你怀疑覃荃把药材偷运出去了?”
“那些装着掺假药材的车就大喇喇停在前衙里,我四处看了,没发现别的什么地方藏有药材,估摸着是覃荃早已安排人在夜里偷偷调包,转移进后院藏匿,再借着每晚离开进行转移。”
恐怕连覃叔扬也想不到,布政使的车驾会偷运药材,这招神不知鬼不觉的瞒天过海,被覃荃用到极致。
即便真论起来,他放着后院不住住外面也并非什么罪过,大可按照他预想的那般狡辩,只是担心有人要暗害他。
“他要是怕被人抹脖子,大可睡什么倒座房,没必要跑出去住,倘若是办什么事,或是夜会什么人,偶尔一两晚就罢了,偏偏是每晚都出去,恰恰说明他是借此在转移什么东西。”
说着,她看向书办,厉声道,“还知道什么,一并交代吧。”
书办此刻才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似乎闯出大祸,不敢再开口。
徐琬恐吓他,“说了,我放你回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见阎王。”
生死全凭自己挣,书办还算拎得清,纠结着道,“我、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就是刚住进去时,曾运来过许多东西,大人说是从河东那边拉来的家具物什,盖着油布,因为没让家中仆人卸货,是以没人亲眼瞧见。”
他这会儿才意识到那不是什么家具物什,极可能就是掺假的药材。
“当时那些东西堆在哪里的?”
“我不知道,大人没特意叮嘱过什么地方不让靠近。”
“问也白问,只怕这会儿都被运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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