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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风靡一时的二狗儿女人肚子新闻,在马勺子庄已经变成旧闻。
巷里地间再没多少人去传它。
再说传这类旧闻,不能引起听众的多少兴趣,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爹的是儿子的、是家的是野的,二狗儿女人肚子在一天大似一天——远近都知道,二狗女人有喜了。
有喜归有喜,家里地里还是照样重一担轻一担,水一把,泥一把地干,丢下翻耙抓扫帚,眼一睁,干到天黑。
吃早饭时,老乔头就吩咐,今天突击拾棉花,全家动员,个个动手。
这人人,当然不包括三狗儿女人,她是真有喜,有喜的人,是最不能干拾棉花这个活的,几十斤棉花包在腰里,弄不好,一闪失,肚子里的喜就溜了。
这是老乔婆的经验之谈,她是坚决不答应三狗儿女人下地的,一千个不答应!
一万个不答应!
说什么,这个孩子不能丢!
老乔婆临走,对着北房间,千叮嘱,万嘱咐:“好宝宝,你好生躺着,有事等妈回来,红红儿走。”
她背着红红儿走进小院门外。
一想,又回头,给红红儿找了个布凉帽。
其实,晒晒也没事的,她是个丫头,长一千天还是个丫头。
二
八月的团场,是一个收获的季节。
瓜果整车整车地从地里、树上堆到院内、路边。
运不出去的,便宜再便宜卖。
这个时候,世界上瓜果最低价格恐怕就在团场。
西瓜每公斤五分钱,苹果每公斤几角钱,甚至角把钱。
在地里干活的人,往往不用回去吃饭,饿了,啃个苹果,杀个西瓜,又当饱,又解渴。
地里的苞谷收了。
棉花是开了,不过未到大突击的时候。
大突击拾花,那是重阳前后。
棉花杆上没有绿叶,遍地里一片白。
这时,学校放假,机关关门,团场里凡是有手的都得下地抓一把,那时才算大突击。
老乔头今天就把儿子、媳妇、老伴赶鸡儿似地赶到地里搞大突击,为时过早。
不过,按照他的实际情况,还是早一点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在马勺子庄遭殃的往往是那些反映迟钝、举棋不定的主子。
马勺子庄是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所有团场的尾巴上——没听清吗?马勺子,就是又穷又小,地势低洼,碱性大,一碰上洪水,就一勺汤,大泛碱。
所以吃大锅饭时,锅里没满过。
现在承了包,小锅饭,许多人家仍是紧紧巴巴地不能解决温饱问题。
现在搞什么家庭联营,家庭农场,又是什么个体户,专业户,名堂不比人家少,钱没少赚,地也没少种,可就是七扣八折的调门太多!
要农民养的活口太多!
大家心里都有本小九九,地边搭地边,那地方的农民每亩地只给公家交二十几块,十几块。
兵团的农工却要交一百多块,这是哪码对哪码?讹错驴大个芝麻哩!
多少农工辛辛苦苦从春干到秋,地里收的全拿去交了,算算,还不够。
与其迟收了交,不如早收了绕——老乔头就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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