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段插曲的持续时间并不长久,只是不到半分钟,一道格外清脆的断裂声传来,紧接着,大概只比加茂伊吹矮上一头的粗树枝被稳稳地丢在了他脚边。
茂密的枝叶间重回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加茂伊吹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犹豫一瞬,猜想对方可能目睹了自己前进的全过程,所以才为他提供了帮助。
即使是怜悯也好,太久没感受到他人给予的善意,加茂伊吹显得有些无措,他缓慢地蹲下捡起树枝,起身时的动作便快了很多。
有了树枝充当手杖,他的重心更加平衡,粗略估计一下,只要别再发生什么意外,应该还能在计划好的时间内抵达目的地。
提起的心脏在此刻终于稳稳落下,他望向树叶里的阴影,压低了声音说道:“谢谢。”
他本来想问问对方的名字,但对方明显不想暴露身份;于是他又想报答对方,至少开出一张有价值的口头支票,但他一无所有,甚至无法给予承诺。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等之后有机会再……”
加茂伊吹不再继续说下去了,他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总之,谢谢。”
他转身继续前进,走了几步,突然感到全身充满力量。
“看吧,我还没被这个世界完全抛弃。”
加茂伊吹步伐平稳许多,他终于能够分出一部分精力与黑猫对话,“这应该是我一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这份高涨的情绪支撑着他走进母亲的住处,在侍女的惊呼声中直直跪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小路上。
男孩面容瘦削,衣着脏乱,却定定地挺直脊背,任人如何劝说都不肯起身,只是望着面前紧闭的纸门,眼底闪着灼热的光。
屋里没人,他知道的,但他要跪。
不仅如此,他还要坚定地跪、长久地跪,跪到母亲心软,跪到父亲松口,跪到他的人生有资格重新回归正轨为止。
宴会究竟会在何时散场,加茂伊吹并不清楚,夏日的风带着一种难以驱散的燥热,让他的大脑在与守卫的对抗中更加昏沉。
期间有人想强硬地将他拉出院子,他将本就有伤的掌心狠狠刮在地面上蹭出血痕,然后高举右臂,大有鱼死网破之势。
“我是家主正妻所出之长子,看望母亲有何不妥?父亲怪罪由我一人承担,但如若父亲怜惜,今日对我不敬者,我当百倍奉还!”
血液顺着他苍白的右臂朝下流去,醒目到刺眼的程度,加茂伊吹声音不高,却字字有力。
直至这时,目睹了这一场面的人们才恍惚想起,面前的男孩继承了加茂家最为宝贵的赤血操术。
这位前代少主的确已经失势,但他也是当前加茂家唯一掌握了赤血操术的新一代,他不是天才,却早已比族中其他孩子更加优秀。
没人再继续对他施以暴力,加茂伊吹沉默着收回手,重新跪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突然感到麻木。
——在剧烈的疼痛下,左腿存在的感觉仿佛也一同消失殆尽了。
但他不能起来,他要让佣人以惊恐的态度向他的父母传达他最坚定的决心,要珍惜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要冒着连左腿也一同落下病根的风险、讨来早该装好的假肢。
大概是很久以后,加茂拓真终于宣布宴会结束,挽着妻子的手臂回房,还未走到一半,便听说早被刻意回避着忘于脑后的长子闯出了那方软禁的囚笼。
夫妻二人加快脚步赶去,迎接他们的是跪在院子中间、面色惨淡到仿佛即刻就要昏迷过去的男孩。
一年时间太久,即使少了一条腿的支撑,加茂伊吹似乎也长高了很多。
但他比与父母分别时相比更加瘦小,更加孱弱,姿态狼狈,只有眼中有把火烧得人心里发烫。
他抬眸,与父母对视,又疲惫地垂下视线,拖着沉重的身体慢慢转过方向,正面朝着站在月洞门前的二人,缓慢地俯下了上身。
加茂伊吹额头紧贴地面,他声音沙哑,语气却毫不动摇。
——“我想像常人一样能够独立行走。”
——“伊吹所求不多,恳请父亲母亲……再最后一次将我看作儿子。”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