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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那就是胭脂……她就在这个盒子里,抱着她那个夭折的孩子,死死地看着我!”
“是的……这个胭脂盒里盛满了怨毒的诅咒,不曾稍减。
这些年来,我悬壶济世、活人无数,自以为已经赎清了罪孽——可是,她还在,还在那里!
扼住我咽喉的那只手,从没有片刻放松过!”
“‘我要让你永不得安宁。
’那一夜,我又梦见了胭脂,她看着我,‘永不。
’”
“我毛骨悚然地醒来,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去了一趟天台山桐柏宫,让云清道长做了一场法事——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想到要对付她——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不让这恶毒的诅咒再延续和扩散。”
“道长刺破中指,用血合着朱砂,在胭脂盒的底部画下符咒,叮嘱我要夜夜将其带在身边,不得令人接近,更不得打开——法术是有效的,胭脂仿佛是被囚禁了,再没有出来祸害过任何人。
但是几乎每个晚上她都会出现在我梦里,带着无法平息的愤怒、憎恨和不甘,反复地折磨和辱骂我。”
“我再也没有亲近过任何女人,就这样守着这个空宅子,又过了二十几年。”
“光绪二十五年,拳匪之乱爆发。
耶稣教堂被焚毁了,年老的马约翰神父被吊死在钟楼上,十字架被拖出来当做柴火烧掉,南浔所以信洋教的人都死的死,逃的逃,逃跑不及被拳民抓住了,便当街活活打死——我看着这一幕惨象,冷冷地置身事外,偶尔也会想起:如果胭脂还在世,说不定也逃不过这一场大灾难。”
“那一夜,有人拼命敲我的门,我披衣从窗口看去,发现外面居然是几个金发的西洋女人——她们显然是从附近的教区里逃出来的,狼狈不堪,怀里还抱着一绢裹着递过来,用洋文说了一通什么。
我听不明白,大概也知道是这个孩子生了病,希望我能帮忙。”
“我隔窗看着那个孩子,久久没有说话。
那个孩子不过一岁多,胖墩墩的,皮肤雪白,小卷发金黄,就像是教堂壁画上那些吹着号角的小天使一样。
我只看了一眼,心里却有些不忍。”
“然而,回头去找药箱那一刻,我却看到了胭脂盒子上的圣母像,忽然想起来胭脂和她腹中那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憎恨和愤怒涌上了心头。”
说到这里,他看看白螺:“我最终没有救那孩子。”
白螺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拳匪之乱结束后,被毁的耶稣教堂重新建起。
教堂里要重新修建神坛和绘画神像,我偷偷地捐了一大笔钱,提供了一张胭脂的画像,让画师把圣母玛利亚的脸画成这个模样。
教堂落成后,我秘密地受洗入了教——虽然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我皈依胭脂信奉的宗教,却并不是为了祈求宽恕。”
“而胭脂,也似乎不因为此而宽恕我。
每一夜的梦里,她依旧扼住我的咽喉,怒骂我,羞辱我,折磨我。
日复一日,我咬牙承受,渐渐麻木——我知道我终将这样在孤独中死去,然后下他们的地狱——而胭脂,她就在那里等着我,等着清算我们之间所有的账。”
说到这里,一直沉浸在回忆里的男人终于抬起了头,看着白螺手里的胭脂盒。
“可是,该死的贼人,连这种凶器也偷!
——这下她重见了天日,不知道又要残害多少世人!”
“或许这是天意吧……”
白螺点了点头,“既然我来了,少不得要把这件事彻底解决——”
丁允中一震:“你……你真的能解决这件事?”
“当然。”
白螺微微一笑,“只是,丁大夫,你到底想要求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丁允中脸色苍白,沉默了许久,才道:“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像我这样风烛残年的人,还能有什么要求呢?等死罢了……我将永生不得安宁。”
“你想得到彻底的安宁?其实可以。”
白螺十指轻轻叩着桌子,“不过,若想让我帮你摆脱一生的噩梦,让她烟消云散,你也得付出不菲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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