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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不遂人愿,阮二爷在阮思语七岁那年只身殉国,从此以后,二房在阮家便变得低微透明,在周氏掌握中馈后,二房更是被断了每月的月俸......
闵氏收回愁绪,看着眼前越发明媚的女儿,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语儿,娘在三天前已经给你舅舅去信,说了你和阿滕的婚事。”
她说的是闵家的次子,从小和阮思语关系便不错,而且幼子不必承担家族重任。
阮思语闻言微微错愕,想到滕表哥的性格不错,心里也不甚排斥,反而有些期待。
毕竟,她心里清楚祖母的打算,尤其是她时不时看着自己沉思的模样,实在让她心中忐忑。
————
安寿堂内。
“此事可真?”
阮老夫人听完阮大爷的话后,身子微微前倾,声音都带着一丝激动。
阮大爷的脸上也带着喜气:“母亲,此事是陈大人亲口透露的,他提前告老还乡,那他的位子便空了。”
阮大爷今日听说了这个消息后,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只是......”
阮老夫人微微思索,“我们阮家一路走来,人脉不广,如今府里的银子也不够,你二弟的抚恤金早就用来给你打点这些年的仕途了。”
听见自己母亲提起二弟,阮大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
阮老夫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你不必多想,当初决定是母亲和你一起定的,用老二一条命换阮家的前程,不亏。”
“否则我们阮家怎么能和忠远侯府联姻,忠远侯府欠我阮家一条命,往后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阮老夫人说完后,将话题继续转到陈大人的官位上:“如今要紧的是你升迁。”
阮大爷微微顿了顿,看了一眼阮老夫人的神色:“儿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你说,你我母子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阮老夫人瞥了他一眼,沉声开口。
“娘,上次贵妃生辰,您记不记得九千岁忽然来?”
听到阮大爷的话,阮老夫人就想起来,上次九千岁忽然从勤都赈灾回来,看到宫里大办贵妃生辰宴后,便将贵妃的双手当众砍下来的事......
阮老夫人一向狠心,但是一想到那日,身上还是阵阵发寒。
“上次,儿子注意到,九千岁临走时,多看了几眼...思语。”
阮大爷小心的开口。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
毕竟,二弟当初的事便是他做的,如今又提起来用他的女儿给自己换前程......
阮老夫人听见他的话后,一双犀利的眸子看向他。
“你可确定?”
若真是如此,那便是阮家最大的转机,他口中的九千岁便是如今的司礼监提督司淮礼,在整个大盛朝只手遮天,一手把持司礼监和锦衣卫,可以说已经架空了皇权,连大臣的奏折也需要先送去司礼监。
“娘,儿子确定。”
他可是记得在九千岁临走时,朝着阮思语看了几眼,似在想什么一般。
阮老夫人眼中瞬间变的精亮,脸色也好了许多,将手跟前的茶杯拿在手心,轻轻抿了一口。
“若真如此,那便好办了。”
“只是,儿子怕九千岁不愿娶思语......”
阮大爷说出了自己的愁绪。
阮老夫人瞥了他一眼:“能做九千岁的女人已经是福气了,便的做妾也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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