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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栀勉强把她拉停:“跑这么快做什么?”
江梦鱼不自在地飘忽眼神:“我怕他们反应过来骂我.......”
岑栀:“.......”
江梦鱼喘着气,嘴撅老高:“栀栀,没事的,不就是一次月考吗?我们学校的进度就是很变态啦,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在下次月考里面重回巅峰!”
边说着,江梦鱼重重地做了个握拳的姿势。
岑栀觉得她有点可爱:“这次的总排名出了吗?”
江梦鱼摇摇头:“没有啊。”
岑栀点点头。
江梦鱼只以为她是伤心了,继续安慰:“真的,我跟你说,我认识高三的学长讲等以后到高三了月考都会变成周考,那起起伏伏可多了.......”
......
岑栀和江梦鱼分开后又去校门口的日用店买了把新伞,回到滨江水岸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半。
铁艺大门识别到她的人脸自动打开。
岑栀一抬头便看见正在三楼露天阳台上抽烟的少年。
他优越的长腿半曲地倚靠着栏杆,猩红的火星随着他骨指的动作晃动,淡蓝色的烟雾飘散在浓黑色的黑夜里,簌簌落下的烟灰在半空湮灭。
恣意又懒散。
岑栀只看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进门上楼。
邹聿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抽完一整根烟,目光还落在早就空荡的铁艺大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耳麦里的朋友们已经在催促赶紧开下一局。
万闵忽然说:“阿颜快回来了。”
“呜呼!”
孟辰飞第一个幸灾乐祸。
那边兴奋喝彩的声音此起彼伏。
当事人邹聿烦躁地啧了声,懒得理他们。
边扬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还没开始新的一局,多半是在和新交的艺术班女友聊天,但也不忘问一句:“聿啊,你那水火不容的死对头还没回来呢?不会真找个地方偷偷哭去了吧。”
孟辰飞哈哈几声:“她要是真哭,咱们聿哥还不得笑死。”
“少哔哔。”
邹聿掐灭烟头散了散味道,他扶稳耳麦,单手抄兜关上阳台门,“再打一把就下了。”
“哦哟——”
“这才几点啊~”
“不会真找地方笑去了吧哈哈哈.......”
........
第二天上午接连的四节化学和生物课,两门主课老师都分别找岑栀谈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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