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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于谦一跟这家伙对上话,便有一种压抑不住要吼出来的冲动。
吴定缘眯着眼睛端详了他一番,晃动脖颈,道:“我就不明白了。
南京城里做官的比秦淮河畔的嫖客还多,干吗非让我去不可?”
于谦沉声道:“因为太子在留都能信任的,就只有你我而已。
听明白了吗?只有你我二人而已!”
他没有过多解释,相信以吴定缘的脑子,能猜出为什么。
吴定缘却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来,道:“莫来诓我。
太子一念起我来,只怕恨不得撕开卵蛋咬断,又怎么会找一个篾篙子来查案。”
这一通言语粗鄙得让于谦直皱眉头。
他强忍不适道:“吴定缘,我看得出来,你乃胸有丘壑之辈,绝非池中能容,又何必百般遮掩?我不知你平日为何甘于自污,但现在朝廷需要你舒展爪牙,危身奉上,为臣子者又岂能推托?”
这一番慷慨陈词如惊涛拍岸,声势惊人。
可是“崖岸”
依旧岿然不动,他的神情表示,大概没听懂这文绉绉的词……牢房里一度陷入尴尬的沉默。
于谦有些绝望地喝道:“总之现在太子要你来查案,你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答应?”
吴定缘展颜一笑:“换了赵元帅来谈,这事才有的聊。”
赵元帅即是财神赵公明。
于谦没想到,这惫懒的“篾篙子”
竟提出如此可笑的要求。
“你是应天府捕吏,捉贼是分内之事,居然还要钱?”
吴定缘不屑道:“小杏仁你是第一天做官?连县里的防夫下乡拿人,都得补贴几分工食钱,太子总不能差饿兵吧?”
“你若办成此事,太子绝不会吝于封赏,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于谦的方下巴一颤一颤,觉得自己快成菱角市里的老妪,跟人一枚铜板一枚铜板地讨价还价。
吴定缘撇撇嘴,索性把眼睛闭上,一副无所谓的嘴脸。
于谦哪里见识过这街巷争讨的无赖手段,他看看窗外天光,只好一咬牙,道:“你要多少?”
“八成纹银三百两,十沉取头。”
“八成”
是指成色;“十沉”
是说要全部现银,不要宝钞或别的折色;“取头”
意思是一次先行付清。
于谦听到这里,忍不住怒喝道:“大胆!
你不怕杀头吗?”
自从永乐以来,朝廷一直明令禁止民间以金银做交易,须用宝钞,违者重罚。
吴定缘这么要求,根本就是公然违法。
谁知吴定缘翻了翻眼皮,语带嘲弄,道:“这么守法,你是刚从三佛齐来中原的外夷宾客吗?”
如今宝钞贬值得厉害,大家都半公开地用金银交易,官府也不怎么真管。
这个小杏仁对世情也忒无知了。
见他不说话了,于谦有些着急,他不明白这家伙为何执着于现银。
倘若真把这案子破了,齐天的大功,酬一个参将的职位都有可能,岂不比这点小钱更好?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难道这家伙真是个鼠目寸光的蠢物?
可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他可是在太子面前拍了胸脯作保的。
于谦没奈何,只得劝道:“这一时半会儿,如何弄得来这许多现银?再说就算拿出来,快二十斤的东西,你难道扛着去办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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