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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倒有几分能耐。”
这话竟说得有些赞赏。
“老祖宗,您怎能这么说,我家老爷这会都焦头烂额了,您还说这风凉话。”
赵美音忍不住说。
“是啊,祖母,我娘家而今是真遇危机了,您好歹也该出面让大伯停手,再这么下去,我娘家真要活不下去了!”
阮玫玲索性哭道。
“玫玲,你说这话像是老祖宗不帮你娘家,这不对啊,你娘家当初也没帮过咱们曾家什么,这时候才净知道来责怪。”
李氏冷言冷语的道,她还记恨着之前让媳妇回娘家讨点钱给儿子买地种茶未果的事,这会见阮家出事,多少还有些幸灾乐祸。
阮玫玲哪里不知婆婆记恨这事,只是自己娘家母亲都来了,她这时还说这话,这不是落井下石,一点颜面都不给自己吗?
赵美音也气愤了。
“再怎么说,这大少爷是你们曾家的人,我家老爷是看在这点分上当初才没防他,让他欺上门的,可他却这么胡作非为,你们若不管,当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你我是亲家,他都能这般不顾情面了,那将来曾家他还会放过吗?等着好了,再不久,就换你曾家要倒大霉了。”
这话让曾君宝心头一跳,那小子确实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人,这之后对曾家说不定也……
曾媛脸庞上的皱纹也加深了,不由深思起来,心头竟是几分喜几分忧,喜的是自己孙子能干,忧的是他连亲情都不认了。
“我曾家是百年老铺了,哪里会像阮家一样根基不稳,轻易让人乘虚而入,你少在这危言耸听。”
李氏对阮家就是诸多不满,话越说越咸,还瞧不起人家阮家了。
“你!”
赵美音气结。
“我哪里说错,你阮家不过是这几十年才发达的,可我曾家自曾祖父时期就是雄霸杭州的茶商,你们比什么——”
“好了,说够了没?还不给我闭嘴!”
曾媛怒斥李氏。
李氏见曾媛动怒,这才不敢再说下去。
赵美音见状,气稍稍消下去些,可怎知曾媛一转头,朝着她又说:“这事我帮不了,思齐已离开曾家,我没立场去找他说什么了。”
她这是不愿插手的意思。
赵美音闻言,气呼呼的站起身来了。
“好,你们曾家不出面,那我阮家自己去找曾思齐算帐!”
她说着即转身离开曾府的大厅。
阮玫玲见婆家无情,气愤的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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