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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把他拉黑了,具体来说,是我的手机把他手机号拉黑了。”
商明漪不愿把黄容牵扯进来,否则就要解释更多东西。
刘咏‘哈’地一笑:“你手机成精了呀,能自动拉黑,小商,那就是你把他给甩了呗。”
他不知不觉换了个称谓,动作也由亲切热情转为靠回老板椅,头倚在上边。
商明漪没在意,干净利落地摇头:“没有。
为什么一定要纠结甩不甩的问题?我只要找到他,说点事情,就好了。”
“那我也爱莫能助咯。”
刘咏双手一摊,“公事的话还好,私事,我可没权利管。”
商明漪拧开瓶盖站起来,刘咏连忙拿起一本杂志挡住脸。
万一被泼水,也就有理由把她请出去了?刘咏想着,豁出去了,魏参你回来不给我签字都对不起我的无私奉献——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移开杂志,却见商明漪只是把一口未喝的塑料瓶轻轻放回桌面。
不信任的人递过来的免费食物,她一般不会入口,但刘咏是魏参的朋友,她会给予基本的礼貌,这瓶水反正她没喝,也就不欠刘咏的。
如果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像这瓶水一样简单就好了。
商明漪拉开门:“谢谢你,那我走了。”
走出两步,她又回来,推门,刘咏被吓了一大跳,结巴道:“咋咋咋,手机忘带了?”
“我能问一下补会议室的墙壁,魏参花了多少钱吗?”
“几千吧。”
刘咏没说谎,具体流程是财务和物业对接的,象征性扣了点魏参的工资,这笔账务他还督促会计做得隐蔽点,因为后边还有一笔淘宝买画的费用。
想到老金早上铁青的一张脸,刘咏欲哭无泪,对商明漪的责怪不由加重了些。
“你要把钱还给他?不用了,魏参不缺这点钱,我们也没人怪你。
据我所知他刚换公寓那会儿,房租跟置办家具都花了不少,你还是跟他算算那笔账。”
商明漪关上门,刘咏抚胸口拍拍自己的小心脏。
这丫头还挺有威慑力,淡漠的眼神一扫,跟看垃圾似的。
刘咏正想找个队员探探魏参的口风,门嘎啦晃了下,开了一条缝,露出商明漪波澜不惊的一条脸,她先是看了看天花板上的通风口,然后幽幽蹦出几个字。
“发财树不要放在那里,还有,跟金主谈事情的时候,别把胳膊放在桌子上,那样很容易就搁置。”
刘咏瞳孔地震,摸了摸自己手肘,考虑了一秒这个谐音梗逻辑成立的可能性。
看了半天发财树,还是没忍住过去搬起来,结果刚搬离地面,就在下面看见了一只小强干瘪的遗体。
邪他妈门了啊!
几秒后,门又双叕被推开了,刘咏一口气没提上来,发财树连树带盆刺溜砸中他的脚尖,他痛呼道:“还有何吩咐!”
却是李美娟。
她手遮在嘴边偷偷摸摸地说:“刘处!
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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