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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当啷,子弹一颗颗滚落在地,积了一片。
他拭了拭额头的汗,感到一束炽热的目光。
他冷冷抬起眼皮。
塞琉古斯已经醒了,侧过了头,一只绿眸隔着发丝斜睨着他,眼神暗得蚀骨。
就是那种……那个时刻的眼神。
他血液上涌,一耳光狠狠扇得塞琉古斯别过脸,强忍着想要立刻走掉的冲动,手下加快了动作。
“哈……”
塞琉古斯粗重喘息着,不像疼痛,反倒好像很爽,享受着他给予的疼,就仿佛用呼吸就能够玷污他。
梅杜沙取完最后一颗,手下一用力,在他背上划出一道血口,塞琉古斯浑身一颤,低吼一声:“啊!”
这声音又粗又野,仿佛十分痛快。
“畜牲!”
梅杜沙甩了手术刀,沾了这疯兽的血,他连再碰一下都觉得自己要被他弄脏。
才走出一步,他又想起还有要问他的,可没来得及回眸,腰间就是一紧,被金色的鱼尾缠住,背脊重重撞上坚硬滚烫的胸膛,耳根一热,又被人鱼的唇齿咬住。
“你还是……在意我的,是不是?”
尾椎被什么顶住——在这种剧痛刺激下,这条竟然疯兽还能……梅杜沙血涌头顶,手肘猛击他的肋下,塞琉古斯身躯一震,鱼尾却分毫未松,反而将他勒得更紧了,嘴唇在他耳畔厮磨:“如果是,我会很高兴。”
“滚……”
梅杜沙羞耻得浑身发抖,脑子嗡嗡作响,发烧造成的眩晕袭上来,天旋地转,他仰倒在塞琉古斯身上,又听见他的低语:“你想知道,阿彻的下落,嗯,主人?”
梅杜沙一怔——这条疯兽,居然就像看透了他的思想一样,知道他想要问他什么……他什么意思?引诱,威胁?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有脸喊他主人?滚烫舌尖舔上他的耳颊,就仿佛清楚的知道他抓住了他的软肋与破绽一般,肆意而缓慢地侵入他的耳洞内,模拟交合的在他耳道中进出起来。
只是用唇舌触碰耳朵,他就能弄脏他,污透他。
忍无可忍,他浑身爆发出一股蛮力,将塞琉古斯的鱼尾猛地挣开来,后退几步,一阵眩晕令向后倒去,被一双有力的手堪堪扶住,尼伽将软倒的他一把抱起,满脸震惊恼怒:“梅杜沙你怎么还敢来碰这条畜牲?”
锁链“哗啦”
一阵震响,梅杜沙侧眸看去,塞琉古斯盯着他们发出一声嘶鸣,挣动起来,脖颈上蔓延出可怖的青筋,被束具紧缚的身躯拉扯得流出血来,尾鳍处又燃起一簇火,却似乎顾忌他并没有发动攻击。
尼伽抱着他退到楼梯上方,抬起手,一只手枪瞄准了他,拨动保险栓。
梅杜沙一惊,攥住了他的手,因羞耻而泛红的指节绷紧:“别杀他。
他还有珍贵的价值,你又何必跟一只野兽计较。”
“可这只野兽对你……”
“但我是你的。
从身到心都是。”
梅杜沙五指包住他的枪口,环住他的颈项,“尼伽,抱我去休息。”
第一次被心上人直接唤名字的年轻少将心头一颤,说不出的又惊又喜,将他搂紧了,走出了舱门。
没有再回头看塞琉古斯一眼,梅杜沙头痛欲裂的闭上了眼,随着尼伽将他抱上楼,海风袭面,隐约的谈话声顺风传来。
“我敢肯定,这条人鱼一定能带我们找到人鱼巢穴。
帝师大人既然已经在军舰上的隔离室内安置了下来,我的医疗船也在军舰上,有足够的设备用于研制疫苗,去捕获更多的人鱼并不会影响什么,您觉得呢,陛下?”
那是氯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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