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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道,“但周子盼的事,听起来确实不像是寻常的情况,我们还得再进一步了解一下。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嗯。”
……
另一边,阎桓和几个村民来到了村子东边的一户人家外面。
根据其中一个村民的描述,这里是他们村子里地势最高的,视野比较宽阔。
“他每晚都会出现?还是说日子不固定?”
阎桓问道。
“也不是每晚……”
一个村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这上面记得都是有人看到他的日子。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规律?”
“你们有人亲眼目睹过,他咬死牲口的场景么?”
阎桓突然问道。
几个村民都摇了摇头,说:“没有。
周子盼他不是那样的娃,但这事确实邪门……有时候他没出现,但牲口照常消失;有时候是他出现了,但第二天村里的牲口并没有少。”
阎桓仔细看了看纸上记着的日期,问道:“这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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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写的,是牲口被吃的日子?”
“对对对,就是这样。”
“明白了,今夜周子盼不会来了。”
阎桓这样说道,“你们应该早点把这张纸拿出来的。”
村民们两眼放光地看着他:“先生,您看出规律来啦?”
“嗯,但这不可说。”
阎桓对他们道,“你们去各家各户通知一下,今晚最好让能进屋的牲口全部进屋,锁好门窗。
不管有什么动静都不要朝外面张望,熬到明天早晨的第一声鸡鸣,就行了。”
村民们的脸集体变了色,连连点头。
他们离开之后,阎桓听着村子里的动静一点一点减少,各家各户也都按照他说的,大门紧闭,有许多人家也早早地熄了灯。
他在村子里快速地走动了一圈,选了个水泥楼顶,躲在上面等待那个吃牲口的东西出现。
后半夜,村子里起了雾,远处的视野很快就变得模糊起来。
阎桓拉了拉衣领,悄无声息地俯视着下面村子里的情况。
他刚刚已经看过了,村子里不是所有的牲口都进了屋,不过他想今晚来的东西兴许不会袭击那些牲口了,而是会直接攻击他或是沈夜惟。
他一直都有这样的预感。
大雾越来越浓,能见度也越来越低。
这雾气不光影响了阎桓的视野,还影响到了他的嗅觉——雾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怪味。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从屋顶上下去,到村路上走一圈看看,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嘘,别动。”
沈夜惟低声说道,“已经来了,就在十一点钟方向,三百米左右。”
他回过头,发现沈夜惟去掉了身上的障眼法,手上和脖子上都是青绿色的蛇皮,样子有些不同寻常。
“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阎桓小声问他,“很少见你用这个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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