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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圆很吃惊,她说容我想想啊,紧接着一口气喝了一整杯茶水,方才逗自家阿娘,“我的郡马,要比蜜罐子还甜,甜到齁心那种。”
……
苏盈月已经不想同女儿继续聊下去了,好气又好笑地说,“一个人一个造化,说不得你往后要做皇后呢?到时候啊,什么蜜罐子醋瓶子,爱吃什么吃什么。”
“皇后也成啊——”
小郡主笑嘻嘻,“那就比我阿爹官儿还大了吧?以后阿爹再想揍我,是不是都得掂量掂量了?”
苏盈月觉得头疼,却也觉出来女儿对当皇后这件事并没有很抗拒,反而定下了心。
她起身要走,小郡主连忙起身缠她,缠得她最终同意了让她明儿去关内姥姥家的事。
“到时候叫你二哥哥护着你,先在关市买牛乳糖,再出关去凤鸣山姥娘家——见了你舅舅,可别追着问他的头发去哪儿了,人家的伤心事你别总提。”
姜芙圆得了恩准,开心地团团转,先是指挥着小盏小扇收拾行装,又提着裙子跟阿娘去库房挑礼,一直忙活到了晚上,才消停下来,坐在窗子下头吃鸡蛋碰糕。
“没病没殃的可真好啊,年前那半个月可真是煎熬,好在开了年一切顺利。”
小扇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小郡主说着话,既提到了梦魇那回事,免不得说上几句,“……这么看来,道士、端公都不如处月族的神将厉害,只守了一夜就把邪祟给赶走了。”
姜芙圆咬了一小口鸡蛋碰糕,脑海里的思绪也缠七杂八的,“阿爹许给我的压祟钱一直没到账,兴许被他昧下了——”
小盏吃了一惊,把声音放低,神神秘秘道,“……他看上去光明又磊落,白净又好看,不可能会昧人银钱吧?”
“谁规定长的好看就不干坏事了?”
姜芙圆笑嘻嘻地说,她也只是开个玩笑,旋即又觉得小盏说的有道理,“不过,云家岗岗长得确实好看,我大哥哥二哥哥加起来都没他腿长。”
小扇在一旁笑,“下回再同他见面,就问问清楚。”
姜芙圆咬着鸡蛋碰糕不说话,眼睛却亮亮的,下回什么时候见呢?她与他的两回见面,都是在除夕夜,也都是提着小灯笼去看旺火,莫不是下回再见,要等到来年除夕?
不想了不想了,对于姜芙圆来说,什么事都没有明天要去姥娘家重要。
到了第二日一早,姜芙圆就在门厅里等着了,二哥哥姜持钧哈欠连天地走过来,见到自家妹妹,照着她后脑勺就来了一巴掌。
“打更的都没你早!”
这巴掌拍的并不重,吓唬人的意味更浓一些,姜芙圆可不管,抹着眼泪就喊阿娘,吓得姜持钧扑通一声给妹妹跪下了,磕头求她别鬼哭狼嚎。
姜芙圆哪里肯放过她,直嚎到阿娘过来,拿着夹炭的木夹子狠命抽了他一顿。
兄妹两个互相仇视着出发了,姜持钧驾车,车上坐着姜芙圆,后头拉着一车节礼,王府的一队骑兵跟随在后。
因为雪天路不好走的缘故,车队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关市,姜持钧头天夜里在军中值夜,这会儿困的四仰八叉,横竖雁门关下是自家的地盘,便叫护卫跟着,放妹妹自己去关市里溜达,自己则跑到关楼上呼呼大睡去了。
姜芙圆自然乐得逍遥自在。
因是年节,又是初七,逛关市的人十分多,在人群里挤挤挨挨的也很好玩儿,她领着小扇小盏买了牛乳糖,吃了波斯椰枣、胡榛子,逛的不亦乐乎。
逛到关市最西头的时候,人烟便稀少了,小郡主有些累,往路边的石块上一坐,小盏陪着郡主坐了,仰头往远处看,忽然看见西关城上的角楼上,有人凭阑站着,北风一吹,她的衣袂飞起,倒有几分飘飘欲仙的况味。
小盏就指给郡主看,惊呼着,“角楼那里怎么站了个女儿家?”
姜芙圆顺着小盏的视线看过去,难免心里也是一惊,“……天这么冷,可别冻坏了。”
关城上的角楼归属军衙,寻常人未经允许不许登楼,这女儿家孤零零一个人在那里,有些奇怪。
“关外的风邪乎着呢,又穿的这么单薄,”
小扇抱住了小郡主的手臂,也替那女儿家冷起来,“可别是想寻短见!”
听小扇这么说,姜芙圆也紧张了,站起身说道,“去看看。”
小扇小盏都站了起来,正要奔过去的时候,忽见那女儿家身后出现了一个高瘦的身影,因离得太远,只能看见此人个高身挺,姿态绝俗,是位孤高清瘦的郎君。
两人在角楼里相隔半丈站着,女儿家一直不肯回头,即便如此,也叫姜芙圆主仆三人放下了心。
“许是和夫君在闹别扭,”
小盏捂嘴偷笑,趴在小郡主的耳边悄悄说,“咱们可别管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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