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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蒙蒙亮,外面很快就响起了零星的爆竹声,渐渐地整个长硰城都热闹了起来,孩童的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都裹上了红装,贴着对联这是长硰的百姓自从张启山当上城主后难得过的几个安稳的好年。
今日可以说是难得的好天气,虽说外面依旧被白雪覆盖,满地银霜,但在无风的日子里从东边渐起的暖阳笼罩下白雪渐渐消融,露出原本的棕色土地。
城主府齐铁嘴正风风火火地指挥着张日山忙里忙外地布置着屋内和屋外,贴着对联,在房檐上挂起大红灯笼。
前些日子由于快要过年了,所以张启山就直接给下人们放了假,准许他们回家过年,而今个儿过年当天,他又让手底下的亲兵们不必在城主府留守,所以现在这偌大的城主府就剩下了他们四人。
而张启山此时还在书房奋笔疾书处理着各地刚送来的需要批改的文件。
江落则是有些情绪低落地站在一旁,看向佛爷的乌润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心疼与自责,佛爷这大过年的都不能好好休息,他真的好没用,如果他能帮佛爷处理这些事务就好了。
原本正批改文件的张启山像是察觉到了身旁人的情绪,他放下手中的钢笔,转过头看向站在身侧垂眸的江落,温声问道:“怎么了?是在这感觉无聊了吗?”
江落摇着头,轻声回道:“不会的,只要待在佛爷身边我永远都不会觉得无聊。”
但是不管是说这番话、还是话说完,他始终低垂着眼睫。
张启山见他情绪有些不对,挪动椅子,站起身,揽住他的腰、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
江落此时也像个孩子一样将双腿缠在了佛爷的蜂腰上,双臂紧紧环住佛爷的脖颈,头一下子就埋在了佛爷的颈间。
张启山托着他的屁股,拍了两下,一只手轻抚他的背部,耐心地问道:“那你是怎么了?”
江落埋在佛爷的颈间瓮声瓮气地说着:“佛爷,我有点难过我突然感觉我自己好没用,什么都帮不上您”
张启山一时间有些失笑,薄而锋利的嘴角勾起,凑到他的耳边轻吻,声音有些失真,像是诉说又像是呢喃叹息:“傻子,你岂会无用,你对于我来说可是等同于我的性命般的存在没有你我可是会“死”
的。”
是啊,江落之于他是“生”
的存在,他甚至情至浓时曾经疯狂到想要把江落揉碎进自己的骨血中、想要将其生吞殆尽、想要永远的将他藏起来旁人都只知道江落离不开他,可谁又知晓如今的张启山也同样离不开江落江落是他情绪的外显,他越是爱他,心底深处就会没由来的升起一股恐慌,他是真想将他藏起来,藏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江落在听到从佛爷口中出现“死”
这个字眼时,慌张地抬起头,拒绝道:“不,我不要佛爷死!”
张启山盯着他纯净清澈的乌眸,片刻后垂首像是撕咬般吻上他红润的唇,一边吻着一边诉说着:“别怕,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我们会在这荒诞的世间活着直到永恒、亘古世间变成一片荒芜”
江落有些茫然地承受着佛爷带着凶狠意味的亲吻,能被佛爷触碰他本应该是欢喜的,但此刻他却是那么的想低泣、垂泪张启山靠回椅子上,像是要将缠在他身上的人揉进骨血般紧紧地搂着,细密的亲吻落在少年低垂的眼睫、泛红的眼尾细白脆弱的脖颈低沉的声音在江落的耳边响起:“别怕也别难过,你是我的爱人,你又岂会无用。”
江落有些恹恹地靠在他的怀里,用手指勾着宽大温热的手掌摸索着上面的纹路与硬茧,自责又低落地说道:“可我连帮您处理这些事务的本事都没有,让您在这般重要的日子里还要这样忙碌。”
张启山亲吻着他柔软的发旋,闻言轻笑:“这般日子我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了,从未觉得有半点重要现在是因为有了你,才会在这种重复的日子里感到特殊、有趣、还有你所说的重要。
况且这些事务是我身担这个职务所应该承担的,我早已习惯了,又岂会觉得忙碌?”
张启山见他眸子一点点亮了起来,勾起唇角接着道:“这些事务日山他不也不能帮着我处理吗?每个人的职责是不同的,不要瞎想责怪自己。”
江落有些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他凑上前像小狗舔舐般舔着佛爷的下巴,小声问道:“那佛爷您还要多久能处理完这些呀?”
张启山轻抚着他的后颈:“只要你乖乖的,我很快就能处理完。”
这时书房外响起齐铁嘴欢快的声音:“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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