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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珩抱紧了王言卿,在她发顶轻轻一吻:“有时候我觉得我真幸运。”
王言卿想到他的人生履历,不得不提醒他:“准确说,你一直很幸运。”
陆珩失笑,手从肩膀抚过她的脊背,最后停在腰上,暗示意味十足地问:“那现在呢?”
王言卿眼睛朝外扫了一眼,没有应声,但她微红的脸颊已经告知了答案。
陆珩将手移到她的腿弯,她也自然而主动地环上他的脖颈,压着气音说:“到里面。”
陆珩喉结动了动,很君子地说好。
他偏不。
五月,天渐渐变长,酉时日沉,但天空还没有暗下去,路上依然能明晰视物。
外面还有丫鬟、仆妇的走路声,陆渲的奶娘过来,询问陆渲今日什么时候喂饭。
现在已经到陆渲正常吃饭的时间了,但小公子还睡着,奶娘自己无法定夺,就来正院寻主意。
丫鬟让奶娘准备
些好克化的饭菜,时刻在灶上温着,等少爷醒了再用。
奶娘一听只能这样,她往正房看了眼,大门半开着,露出后面富丽明亮的待客正堂,里面安安静静,好像没人。
奶娘心想,可能都督和夫人不在正房吧。
她领了命,回去继续守着陆渲了。
厅堂正中摆着名贵的紫檀座椅,周围点缀着书画、花盆,大气又典雅。
正堂东边坐落着一座落地罩,雕工精致,花纹古朴,分隔了正堂和起居场所。
落地罩后悬着暗红色丝绒面的布料,这是用来遮光的,又华丽又厚重,平时收在角落里,主子在卧房睡觉时,就拉开帘子挡光。
此刻,笔直下垂的窗帘堆里,似乎有奇异的声响。
王言卿后背靠在落地罩上,身体被暗红色的布帘包裹,正堂大门甚至明晃晃地开着。
奶娘来询问如何照顾儿子,她这个母亲却被压在正堂后面,衣服落在脚下,浑身不着寸缕。
她明明听到了奶娘的话,却不敢出声,不敢大动,生怕不小心发出什么异常声音,把人引进来。
外面人只要进门,往次间走两步,就能发现落地罩后的异样。
王言卿嘴唇都咬出血了,陆珩却还不放过她,卯着劲使坏。
她的一条腿被抬到陆珩肩膀上,唯有另一只脚尖沾着地,两腿几乎打直,修长笔直惊人。
陆珩看着她腿侧纤长紧致的线条,由衷佩服道:“我一直觉得,能把腿弯曲超过膝盖,就不是人做的事了。
你竟然能腿抬这么高,筋可真软。”
王言卿仰头靠在落地罩上,脖颈连着锁骨,像濒死的天鹅,哑声道:“快点。”
陆珩挑挑眉,垂眸看她,笑容越发幽深:“卿卿,哪里快一点?”
在这种地方被催快点结束,这对男人来说可不是一句让人高兴的话。
王言卿都要疯了,求人不如求己,她暗暗提气、收腹,想快点让他结束。
王言卿双腿打直,这个姿势本来就绷得很紧了,她还偷偷搞小动作。
陆珩也细细抽了口气,看着她点点头,笑道:“好。”
他突然提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王言卿脚尖离地,惊慌地抱住他:“不能,会被人看到……”
她以为他要抱着她出去,可是很快王言卿的后背就重新撞到落地罩上,双腿都被他捞在臂弯。
两人紧密压在一起,陆珩俯在她耳边,压着嗓音道:“你最近是越来越能耐了。
敢给我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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