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的母亲?你们的母亲是……”
四周的氛围瞬间变了,面前的祝玄姿势和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可她就是感到寒意森然而起。
他眸光暗沉地盯着她,似有看不见的利齿抵在要害处,一口便会致命。
肃霜缓缓坐直身体,低声道:“……抱歉。”
先前她便发现了,诸神与两位少司寇闲聊时,只问水德玄帝,却绝口不提他们的母亲,看起来竟好像有什么忌讳似的,于是她大着胆子问,却是触到祝玄的逆鳞,是她一时忘形了。
刀锋般的杀意萦绕四周,几乎无法喘息,肃霜竭力压制双手的颤抖。
直至今时今日,她似乎才得以窥见疯犬的真容,原来他真正动杀心是这样的,凶兽的利爪环着她,幽冷的眼睛盯着她,上天入地都逃不开。
无法言说的恐惧一层层递送,肃霜本能地想逃离这里,刚一动,却见祝玄身形一晃,早一步消失在视野。
日头西斜时,终于有悠然天乐自高台后的华音楼内缓缓奏起,珍馐佳肴顷刻间列了满案,青鸾帝君一圈圈地敬酒,晏晏笑语声重新回到了高台上。
祝玄独自坐在阴影角落里,一口口浅啜杯中酒。
女仙们战战兢兢替他端来矮案,头也不敢抬一下,连宾客们也察觉到这位少司寇似乎心情极差,谁都不来聒噪。
杯中酒很快见了底,斟酒的女仙们却躲了老远,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替他满上,季疆重重坐在身侧,自己拿起酒壶一口喝下大半,含糊道:“小书精已经先走了,你的臭脸也收收吧?看看,女仙们吓得都不敢过来斟酒。”
他用玉箸夹了一片雪白的天河鱼,又道:“我知道小书精爱作死,没想到这么快就来掐逆鳞。
倒是你居然一根手指头都没弹她,好稀奇。”
确实稀奇。
祝玄晃了晃杯中酒,剧烈的麻痒流窜在掌间,是没有释放出来的杀意。
许多年不曾听谁提过母亲,上一次是多少年前?祝玄已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出言不逊的神族被他几乎毁去大半条命,神血把雪白的地砖染得猩红。
自那之后,水德玄帝便放话绝不谈家事,天界诸神也终于知道“母亲”
二字是刑狱司少司寇的逆鳞,言及必惹杀身之祸,想不到如今遇到个书精毫不顾忌张口就问。
季疆偏着头,慢悠悠拨弄着耳上的金蛇坠,低声道:“我看她迟早要被你砍掉脑袋,真是暴殄天物。”
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他了解祝玄的性子,这么多年了,狂蜂浪蝶们逢场作戏也好,痴情真心也罢,谁都没能在祝玄这里捞到好,他对这些东西蔑视且憎恶。
祝玄现在对书精是觉得新鲜?有趣?那再以后呢?不是没有过聪明的,隐藏心意装作无害的样子接近,可讨厌的茶点换个模样还是讨厌,祝玄被缠得烦了,重压血腥手段一个不少。
更何况,肃霜是个没有心意只有作死的书精。
季疆不知道她为什么非挑中祝玄,也懒得知道,书精要作死,他却舍不得见她掉脑袋,他着实中意她。
他声音更轻:“祝玄,小书精与其被你砍掉脑袋,你不如把她让给我。”
祝玄饮酒的动作忽然停了,侧首望向他,半晌不说话。
季疆眉梢微扬:“不肯让?那你别砍她。”
祝玄盯着他看了良久,冷道:“你又犯病了?”
季疆身上有无数毛病,比如无关紧要者一概记不住脸,比如满嘴暧昧废话。
以前时常有被撩拨到却发觉不是那么回事的神女来刑狱司痛骂他,越骂他那春情疯便撒得越欢,甚至有了“强取豪夺”
这样可笑的恶名。
可他最要命的地方不是这些。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