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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松开手,指尖却勾下她耳畔的珍珠簪,闲不住的手指把簪子转个不停。
又拆她发饰?肃霜将纱帘揭开半扇,望着外面的云雪一线,心不在焉地说道:“少司寇,我今天只戴了一两根花树,衣裳也换了颜色,应当挺好看吧?”
今天她穿的这身显见是神工司下过真功夫的,用最细最薄最软的鲛绡叠了不知多少层,却还是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像一抹轻云,点缀的雪青帔帛素雅又不失端庄,光为了搭合适的发髻,她足花了一个多时辰。
可祝玄的评价只有敷衍的两个字:“还行。”
闲着也是闲着,肃霜跟他磨嘴皮子:“还行是不是就是挺好看的意思?”
可能因为衣裳发饰都偏素雅,所以她上了脂粉,色泽粉嫩的嘴唇变得红艳,眉眼愈显浓黑,一蹙眉,便凄楚易碎。
这模样放谁身上祝玄都不会多看一眼,偏出现在她脸上,他就觉不顺眼。
指间把玩的珍珠簪一停,他说:“还缺一点。”
--------------------明天应当还是双更~华裳楚楚兮绚烂(三)又缺一点?肃霜还未来得及说话,眼前一暗,后脑勺被一把箍住,祝玄拿着簪子就往她脸上比划。
不好!
现在他发疯已经毫无预兆了?肃霜想起在刑狱司这些天,偶尔听见秋官们闲聊,说少司寇最喜欢嘴硬倔强的囚徒,因他手痒时总要见血才舒坦。
所以他现在手痒了?拿簪子扎她?“使不得!
少司寇使不得啊!”
她飞快把可怜的脸捂在掌心,哀叫连连,“你冷静点!
我今天一个字都不说了,半个字也不说!”
祝玄发间的银龙咬住锐利的簪头,一口咬去小半截,他在手背上戳了戳,簪头已变得钝而光滑,他嘱咐:“拿开手。”
“我拿不开!”
肃霜恨不得缩成仙丹。
下唇突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她从指缝里望出去,祝玄捏着珍珠簪,正轻蘸她唇上的胭脂。
手腕被拉开,钝而冰冷的簪头点在鼻梁上,她不由微微一颤。
一点殷红小痣落下去,娇俏的味道便将凄楚冲淡,祝玄满意地松手:“现在是真的还行。”
珍珠簪被他顺手戴回她耳畔,肃霜仍在发愣。
她的胆量时而大如虎,时而小如鼠,这样就又怕了?祝玄低笑一声,忽听她轻飘飘地说道:“少司寇,待会儿我变成书,你把我装袖子里吧。”
袖子里装至乐集赴人家的寿宴?看来是真被吓到,出这种一眼看穿的鬼点子。
不防她捶了捶腿,泪光闪闪:“我的腿吓软了,走不动。”
祝玄目中掠过忍俊不禁的笑意:“走不动正好,省得乱跑。”
肃霜怯生生道:“可我车都下不了怎么办?当然、当然不敢让少司寇搀扶,你体肤尊贵,我不敢玷污,要不你用玄凝术托着我下车?”
玄凝术当拐杖,她果然时时有奇思妙想。
此时心情甚好,祝玄索性手掌一抬,当真唤出玄凝术,看不见的巨掌将肃霜托起,她软绵绵地晃了下,一把抱住巨手的拇指,细细摸了一阵,问道:“少司寇,玄凝术的巨掌不光是神术对不对?也是你的手?”
她还记得打环狗的时候,这双巨掌正是他神像真身的手。
祝玄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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