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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达戎】汉人最是狡狯,他们有时用最轻飘飘的言语便能骗走一个女人的心和一辈子。
来人皮肤黧黑,浓眉大眼,看着很有些英雄气概。
身上挂着兽牙项链,腰间插着一把锋利的斧头。
高壮的年轻汉子站在木屋,敞着半边硬实的胸膛冲着上头喊了好几声。
裴宜听不懂苗话,但能听得出说话人的心情。
哔哩啪啦,连比带划的,肯定没一句是好话。
裴宜站在平台上,手肘搁在木栏杆上,双眼望着远山,连一抹视线也没丢给来的年轻汉子,那人说骂了半天,见对方只是站在那里像尊泥塑木雕一样没半点反应,来时的冲动和怒气也消散了不少,终于闭上了嘴。
阿努娜带着人总算赶了过来,在下头不知跟他说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走上木楼,对着裴宜一弯腰,略有些尴尬地说:“是我不小心,没有看住了,让乌苗头人达戎到了这里。”
不小心?这里看守得何其严密,连他都被关了一年,这位头人这么大的块头这么高的音量,能在下头骂上小半个时辰,那些看守的人都死哪里去了?裴宜嘴角翘了翘没有说话。
“他想见你一面,侯爷可以吗?”
裴宜瞥了她一眼,细长的眼角微微向上挑着,带着一抹淡淡的红色,阿努娜被裴宜看得心里一跳,忙垂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男人的脚步沉重地踏在楼梯上,“咚咚咚咚”
仿佛要将整座木楼踩塌一样,饱含着愤懑。
裴宜盘腿坐在地上的毡垫上,面前一桌,一壶,杯子也只有一只。
“你就是那个汉人?”
男人终于抛弃了那些拗口难懂的苗话,改用字不正腔不圆,别别扭扭的汉话。
裴宜伸手指了指对面:“请。”
他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来,拔出腰带上的大斧子,拍在身边,然后用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面前这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身无四两肉,看起来风一吹就要被刮走的男人。
除了长得漂亮,他哪里比得上自己半点?他有自己的力气吗?有自己这样古铜色的皮肤吗?有自己力能拔山,徒手擒虎的本事吗?汉人最是狡狯,他们有时用最轻飘飘的言语便能骗走一个女人的心和一辈子。
达戎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裴宜,在他眼中,没有大齐侯爷,只有一个与他争女人的病鬼。
裴宜默默地倒了一杯水,推向了达戎的面前。
“我不要喝!”
达戎恶声恶气地拒绝。
裴宜点了点头,将手端了回来:“好。”
说着,便将茶杯放在了自己的唇边,默默地喝茶。
达戎本就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他从他阿爹手上继承了乌苗,当上头人不过才两年的时间,论起涵养功夫,与身经百战的裴侯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他是直来直往的汉子,黑与白在他的心中如楚河汉界,壁垒分明,容不得一丝混淆。
所以他并不废话,直接开口说:“你喜不喜欢大巫?”
刚刚送在唇边的杯子顿了一下,有着浅淡色泽的双唇微微离开杯沿一些,大齐的裴侯垂着双眸,睫毛浓长,遮去了他眼中闪动的光芒。
“你是男人吗?是男人就说话!”
有着黝黑皮肤的男人将斧子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阳光自窗口照进来,在锋利的斧刃上滑过寒冷而刺目的流光。
裴宜看了眼桌上的利器,唇角似有若无地勾了勾,兜兜转转,到最后居然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与你何干。”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眼帘一掀,终于赏了达戎一张完完整整的脸。
达戎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瞳色有点淡,是那种琥珀一样的褐,可是沉沉的,似乎没有底,就像是一汪深潭,吸着人看过去,却又探不到底。
看着着是死水无澜,却又在下一刻,掠过一道微光,仿佛那水潭深处藏着一团幽火,让人从心底发寒。
达戎的身边,很少有那些尔虞我诈的勾当,但这不妨碍他野兽一样的直觉。
那道光,闪动着恶意和杀气,虽然只是一掠而过,却还是让他从骨头缝里察觉到了危机。
眼前看似瘦弱的,温文尔雅的男人,不过是一头藏着锋利爪牙的凶兽,看着像是无害的甚至慵懒晒着太阳的猫咪,但下一刻说不定就会跃起来咬断你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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