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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修岺第一次距离怀聿这样亲近。
但怀聿吐出口的声音却是残忍无情的,他摆了摆手说:“带下去,用子弹打中项圈上的按钮。”
修岺满头大汗,急躁地喊:“干什么?怀聿!
你干什么?你吃醋吃昏头了,连我父亲的下落都不想要了吗?”
子弹真要打上去,稍微歪一点就能把他下巴打掉,或者把他脖子轰出一个洞……
“修良没有告诉你吗?他应该在里面装了微型炸弹,想引我触发。”
怀聿神色平静,“如果现在炸弹爆炸了,他会以为自己的目的达到,自然会重新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怎么还需要你来提供他的藏身之地?”
潘尹川听得悚然一惊:“里面有微型炸弹?”
他还以为是修岺故意膈应怀先生,才假装说戴这玩意儿可以保命,避免他擅自取下。
“嗯。”
怀聿接了潘尹川的声,这才继续说:“如果我是你父亲,就应该在里面装一个水平仪,一旦失衡,炸药爆炸。
杀我一个人算什么,应该将研学社上下一起炸上天。
否则……你看,它轻轻松松就被我取下来了,戴到了你的脖子上,一会儿只有你一个人上天了。”
修岺脸色惨白发青,彻底确认了怀聿那真是一点情谊也不讲。
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他喃喃说:“你不能,你不能……”
保镖架着他就走。
修岺再也绷不住了,大喊一声:“他在燕山湖酒店提前安排好了内应,会走后山湖底的洞道离开,接应他的应该是我父亲的老部下,如果逃往其它市,会走你的私人航线,那是吴秘书安排给他的,走你的航线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一长串话说完,修岺遏制不住地发抖。
也就最后那点自尊,还支撑着他没有说出“饶了我”
这样没骨气的话。
张助理摸了摸鼻子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咱们先生,早该知道没人能威胁得了他。”
修岺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如果……如果我们不放潘尹川回来呢?如果把枪抵在他的头上呢?也威胁不了你吗?谁能威胁得了你!
就算潘尹川要死了,你也会面无表情目送他去死是吧?”
张助理脸色一沉:“修少,都这会儿了,还想挑拨呢?”
修岺狼狈地笑:“我睡不了潘尹川,但他也不敢再和你躺一张床上了吧?他会不会害怕你啊?”
“怀先生以为我供出我父亲,是为的什么?当然是希望我父亲跟我一起死啊。
打死我,打死我啊!”
“对了,我的枪在潘尹川手里,怀先生就没怀疑过吗?所以你最好把潘尹川也打死,都下地狱一起陪我吧。”
潘尹川:“……”
什么飞来横祸。
保镖很快拖着修岺远去了。
“嘭”
一声巨响紧跟着炸开,像是炸弹爆炸的动静。
潘尹川扭头去看,就见燕山湖的湖水炸起四五层楼那么高。
修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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