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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我看来,这其实却是最难、也最不划算的方法了——毕竟现在身边那一圈里,我可再找不到当年的你那样聪明得恰到好处、作为门面也足够赏心悦目、又能替我撑得住场子的人物了。”
傅雪雁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喟叹,还是有些玩笑的意味在里面,“想到这里,我大概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后悔。”
温澜对此报以了好一阵沉默——最终,他只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眼身后坐着的傅雪雁一眼,用上了大概这晚上最平静温和的口气,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雪雁。”
“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现在也不必多说什么同情或者安慰我的话。
毕竟你和我都清楚,我们当时做出的是正确的选择。”
傅雪雁摇摇头,冲他一笑,“温澜,看起来,你现在是不是过得好一些了?身边有能让你觉得内心安稳一些、不再那么空洞了的人了吗?”
“嗯。”
温澜微微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冲动地又补了一句,“我很喜欢他。”
听到他这句话,傅雪雁显然愣了一秒,大概是颇有些出乎意料——随后,她还是大大方方地、真心实意地笑了出来:“我知道了。
恭喜你们。”
“多谢。
也祝你将来,能早日找到真正的幸福。”
待两人谈完话,之前退到套间外的小隔间去暂作休息的乔湘雨又转了回来,把温澜送回了宴会厅里。
“麻烦温总了。
耽误您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
乔湘雨与他回到舞厅后,看了看四周,又低声对他道,“不知道最后还有没有荣幸,能请温总共舞一曲?”
跳舞?是为了表明他们方才确实好好谈了一场话,达成了什么友好的合作协约,相处得很愉快吗?又或者,是单纯再给周围那些有心无心的人看看,表明他们没做什么亏心事,因此不怕大庭广众下再一起共舞一曲呢?
温澜想了想,觉得虽然有些“多此一举”
,不过也不愿为难这个方才担当了半天他和傅雪雁传声筒的掩护性角色,于是便点了点头,挽起对方的胳膊走入了舞池:“那么,就请乔设计师不吝赐教了。”
他们进场的时间,恰好是某支舞曲的后半。
跟着人群徐徐转着圆圈,踩着步子跳完那半支舒缓的舞,温澜察觉到身前的女伴似乎总算不像之前那么紧张僵硬了,搭在他肩上一直绷得紧紧的手臂略微放松了一点,便尽量温和地冲对方笑了笑,鼓励道:“您跳得很好。”
“多谢温总。”
乔湘雨矜持腼腆地一笑。
按照常规礼节,两人在舞池中又留了一阵,准备跳完下一支曲子再离开。
然而,当乐队重新奏响音乐,绚丽多变、优美俏皮的音符随着提琴华丽的弦音流淌而出。
甫一听到前奏时,温澜就愣住了。
怎么会……怎么会是那首在这种场合里相当不常见的《一步之遥》?
熟悉的曲子。
熟悉的节奏。
熟悉的舞步。
然而,此刻与他肩背相抵着、一同翩然起舞的,却不再是那个熟悉的人。
简直是梦境一般荒谬迷离、却又异常清晰的场景。
这一切,着实是始料未及。
毫无疑问,乔湘雨的舞跳得很好。
放开了之后,她的步伐灵活轻盈,一举一动顾盼生辉,身形来回旋转变换间,尽显东方女性的柔婉婀娜——任何一位在场的人,或许都会忍不住盛赞这位女士出众的舞姿,并由衷羡慕与她搭档的舞伴。
但此刻,站在场中的温澜却由衷觉得,自己之前好像犯了个很严重、很可笑的错误:不然,为什么他现在会被突然抛入如此两难的境地?要与一位萍水之交的陌生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起跳完这支对他来说意义绝对不同寻常的曲子?
随着舞曲的进行,无论是越发激烈的旋律、女伴因为音乐和舞蹈而被点燃的满含热情的动作和表情,还是场边众人的眼光和喝彩,都让温澜越加如坐针毡——他当然无法故意犯错、踏坏步子,好彻底破坏眼前这样过于热烈的气氛。
但继续这样跳下去,越是跳得好,就越是让他有种仿佛背叛了什么的不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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