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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原因暂定为溺水身亡。”
“体表略显浮肿,且有多处损伤,口中稍带水渍,瞳孔放大,且有出血现象在黏膜上,耳膜因水压造成破裂出血,肺内大量积水,且有泥砂进入口鼻。”
“否认自杀,其他证据正在收集中……”
“……”
骆翊鸣一挑眉,这看起来就像个尸检报告。
他把报告放到桌子上,推还给宫队长。
“宫队长,您给我看这个,我也看的不是太懂,要不您还是给我解释一下吧。”
骆翊鸣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手轻轻在那份报表上敲了一下。
“太官方了。”
他给这份报告下了一个定义。
宫队长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带着几分疑惑,还有一种,骆翊鸣看不太懂的东西。
他抬手翻了翻日历,“今天是逢平年七月十八日,也就是说受害人,也就是宝骞死于逢平年七月十六日凌晨,溺水特征明显,后被人挪放到树林里。”
顿了顿,他转过头来盯着骆翊鸣:“你还有什么其他疑问吗?”
“十六日凌晨,你们能不能精确到几点?”
骆翊鸣皱着眉,手指轻轻摩挲着下颌。
“当日晚,我还跟宝骞说过话,不过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门,说完话我就回房间了,后面我也不知道。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人跟我说,在我昨日早上离开家后,看到宝骞出门,那按照你的说法,宝骞当时应该已经死了,怎么有人会看到他出我们家的门?这不符合逻辑,怎么解释?”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茶水已经有些凉了,茶叶泡开后,与水充分混合,初入口带着淡淡的苦味儿,过后舌尖便是弥漫着一股甘甜。
宫队长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有这种事情,他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等到骆翊鸣把一杯茶喝完,茶杯放下时与桌面发出轻脆的碰撞声,他才终于开了口。
“这份报告是我亲自出的,死亡时间差不可能超过一个小时……”
“所以,您是再说我说谎?”
骆翊鸣一挑眉,打断了他的话,“其实我今天来就只是想知道,那尸体是不是宝骞,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您想问什么,还请您明说。”
“你!”
宫队长语气里多了几分愠怒,“我们只想破案,还受害人一个清白!”
他提高了语气,等着骆翊鸣,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从我进警署开始,你们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先是走廊里的表彰板,然后是你问我如何检测身份,接着是门口站着的那个警卫,现在你又拿出来这个报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骆翊鸣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地板上,看起来就像是在走神。
宫队长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口轻轻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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