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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记里我也不会强硬地说什么,我该说的观点都散布在文中的各个角落了。
下一篇文不出意外应该是专栏那本《血条》,目前还没怎么想,但一定也会是一个新的挑战。
我依然会写“她们”
的世界,然后在此基础上做些更贴近“大众”
的有趣包装。
我在写《蛋壳》的时候常有思考。
或者该说,我从写作开始的这五六年一直都在思考,关于女性,关于我的故事。
我一直很喜欢“特殊”
的女角色,也总是在问自己:为什么这个故事不能放在一个女角色身上?这种形象作为女孩不常见,那我偏要写一个女孩。
从高中,到现在大学毕业两年,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越来越强烈。
我不止要写女配角,我还要写这样那样的女主角。
有段时间,我拉片的时候特别喜欢做一件事,就是在脑内把所有男角色换个性别。
然后我看见,那么多那么多男角色身上经典到烂俗的人设,换给女角色我脑海里一片贫瘠,想不出什么代表性的形象。
大腹便便,作为领导者的女人;在家庭中隐身,关键时刻笑着说几句睿智发言的女人;好色冲动但急公好义的女人;肌肉虬结古板威严的女人;吊儿郎当满嘴跑火车,是算命瞎子的女人;瘦小干瘪,做吝啬守财奴的女人;智力担当,外表沉默平庸的女人;底层偷鸡摸狗,一脸小人物精明的女人……
神奇之处在于以上所有的男角色,我不仅能想象出来,而且很容易在脑海内补全他们——
有时候是正派,有时候是反派,有时候是主角,有时候是配角,他们的成长,他们的高光,轻而易举就能举出800个例子。
像是站在一片黑色安静的空间里,他们上演着一幕幕戏剧,人声鼎沸。
我曾经也为他们全情投入。
可是某天突然发现,其实我面前有一层玻璃,回过头去属于我的这边身后寥寥无几人。
而我永远也不可能走到玻璃另一边去的。
已经足够多了,没有必要让我这个小作者来一直重复了。
我去写点更不常见的东西吧,她们还只有寥寥几笔。
理想化也没有关系,我的文字就是我的理想国。
这本的创作期间我想通了很多事,如果总是因为害怕争议就停笔的话,那我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写我想写的东西呢?也不知道未来和意外哪一个先到,那么不妨自私一点吧。
而在写完之后——作品本来就是一个被观察和评论的客体,而它们具体反映了什么,记录下了什么,能够影响什么,被解读出什么,在发表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单独受我自己控制。
创作者需要有勇气接受批评,才能走下去。
我知道这些道理很久,认同和接受它们则用了更久。
曾经我会因为差评难过一整个下午,写不出东西,现在则慢慢学会了和解。
只要表达,争议就总会发生。
这是没办法的事。
作为人,我很抗拒把个人信息暴露在公众平台;可作为作者,写文却又是一件最赤|裸的事——我不能够在字里行间掩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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