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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掌下的皮肉很软,他不敢用力替他按揉,只能是轻轻地摩挲。
至多只是给他些心理上的安慰,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作用。
“下次还敢不敢再吃这么杂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训诫,但其实一点都不凶,甚至对于裴昱瑾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
但生病中的沈听澜格外迟钝也格外娇,“呜,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凶我。”
理不直气也壮,让一向能言善辩的裴昱瑾难得地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好脾气地哄道,“好,是我不对,不凶你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沈听澜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说话了。
裴昱瑾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底闪过心疼。
明明知道他的自控力不高还不多看着些,是自己的疏忽。
孟衡煎药煎了小半个时辰,等端上来的时候也没料到能看见他二人以这样的姿势坐在床头。
沈听澜在裴昱瑾的怀里动来动去,哼哼唧唧的,根本就躺不住。
“药来了,你乖乖喝完躺下睡会儿,明早起来就不难受了。”
裴昱瑾接过孟衡手中的药碗,好似不怕烫一般,只见他吹了吹甚至还亲自尝了一口,确定温度可以入口后才送到了怀中人的唇边。
本以为要哄一会儿才能让他把药喝下去,没料到沈听澜竟是难得乖顺地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就喝完了。
他真的是太难受了,希望这药能有些作用。
嘴里的药味苦的他一张漂亮的脸无意识的皱起。
最近喝药的频率太高了,他好像不是在受伤就是在生病,怎么会有他这么惨的人。
一想到这个,沈听澜更加生无可恋了。
“去倒杯水,再把桌上的那包蜜饯拿来。”
裴昱瑾刚刚在桌上看见了他买的那堆东西,其中有一包不是杏脯就是李脯。
孟衡捧着水来,沈听澜漱了三次也没去掉那种苦到极致的酸。
“张嘴。”
裴昱瑾捻起一小块蜜饯递到他的唇边,沈听澜张嘴接过,动作太急唇瓣难免蹭过他的手指。
啊,好甜,终于又活过来了。
杏脯的酸甜很好的压下了中药的酸苦,沈听澜皱成一团的眉毛这才舒展开来。
因为人在怀里,裴昱瑾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刚刚那人蹭过的地方却酥酥麻麻的。
他收回手轻轻揉了揉,眼底有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划过。
“睡会儿吗?”
虽然感觉胃里还是闷闷的疼,但可能是心里暗示的原因,沈听澜觉得还是好了一点的,至少应该可以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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