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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福涛伸手请梁千凝坐下,梁千凝坐在对面,言福涛亲自倒了杯茶,“喝茶。”
梁千凝坦然道,“想不到赫赫有名的‘言福居士’会约我这个晚辈见面。”
“不管怎么说,正魂派和炼赤派皆属道家,”
言福涛微微一笑,“说起来还是同宗。”
“我记得,贵派祖师开创正魂派之前,是炼赤派掌门座下弟子,后离经叛道,炼赤派师门名册划去叶谷一之名,被逐出师门,怎么能说是同宗。”
梁千凝从骨子里不接受这个说法,划分清楚,“炼赤派是炼赤派,正魂派是正魂派。”
言福涛没有生气反而笑,“既然,梁掌门如此说,我也没有什么好争论的。”
“我的时间很宝贵,”
梁千凝道,“居士约我在这见面不会只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我很欣赏你直接的性格,”
言福涛从西装内侧口袋拿出一张支票,“我知道泓鸠派掌门石弘铭曾出八百万年薪聘请你到百善堂担任玄学顾问被你拒绝,八百万不能打动你,不知道我出一千万你会不会有兴趣考虑一下?”
“一千万,想不到我在居士心中这么有价值,”
梁千凝看着茶桌上的支票嘴角勾笑,“我对钱十分感兴趣。”
言福涛抿了下嘴唇,“既然这样,玄机堂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我叫人准备一间大办公室给你,配个司机,不用上下楼走楼梯、等出租车那么辛苦。”
“我话还没有说完。”
梁千凝坐直了一点,“言福居士知道我是炼赤派掌门,那必然知道‘鸡头凤尾’的道理,我这个人不仅贪钱,还很贪心。”
“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
言福涛端起茶杯,吹吹,喝茶,“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为玄学道术界的前辈,提醒你一句,‘任何时候都不要多管闲事’。”
“我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常言道,‘少管闲事会长寿’。”
梁千凝坐下一杯茶未喝,起身告辞,“事情谈完了,我就告辞了。”
梁千凝起身离开茶楼包间。
与一个戴黑框眼镜,身穿灰色西装,满头白发的老年男人擦肩而过,老年男人止步回头多看了梁千凝一眼,直至梁千凝走远不见身影才转回头走进包间。
走进包间,坐下来,言福涛亲自倒杯茶,“老董事长,你今天看起来精神饱满,气色很好。”
被夸赞气色好,老永卿却叹气,“唉!
梧桐大厦收购不顺利,我的发展计划受到阻碍,气色再好也不顺心如意,还有,我那个儿子,老爸都不认,真是不孝顺。”
“父慈,子才孝,”
言福涛端起茶杯,品品茶香,“老董事长恕我直言,老董事长你当年那样对他们母子,二十多年不闻不问,突然出现相认,常人都不会接受。”
“我这么有钱,他认我对他有什么不好?”
老永卿端起茶杯一口饮尽,“二十多年没留住一个孩子,我就他一个儿子,以后的家业,还不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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