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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微气急:“我哪晓得封印前世的那人是谁,又投胎成了谁?”
何况,阿飞本就来源于自己的恶念,被封印的情况下尚且随时能洗自己的脑,真解了封印,这祸世的命运就真扛不住了。
柳扶微道:“我对揭晓和自己无关的前世没有兴趣。
另外,此次回到长安,不求其他,只求岁月静好到死。
今日进来,只是想要彻底了解真相,等出去之后自会一一记下,再将你清除干净,你休想拿这些话来动摇我。”
阿飞靠坐在树边,原本轻慢的笑意淡下,“阿微啊。
你将我视作仇敌,可我本就是你心中的恶念,岂能不知你心中所想?你是天生的魔星,你这一生要遭受的命运,就是不断地被人割舍、被人放弃,这鸿沟你一日无法释怀,我一日不会消失……如果你真想将我彻底清除干净,首先你得敢解除我的封印,否则……”
柳扶微预感新一轮洗脑要来了,也不给阿飞继续说话的机会,两手一合出了灵域。
夕阳的余辉透过窗洒进屋中。
柳扶微看着静谧的闺房。
把记忆找回,本是不愿再被动地接受危难,可真当她将这八个月的事又仔仔细细捋了一轮……
今生,前世……
安宁,血恨……
逃避时,总是忍不住想到阿娘、想到逍遥门惨案,想报仇,更想知道真相……想知道阿娘为何抛弃自己。
又在鼓足勇气时,想要面对、想要抗争时,担心阿爹、阿隽,担心得来不易的美好被敲碎,她要再次落入那些可怕的境地……
当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充斥一体时,她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
到底哪个我,才是真正的我?
这时,外头响起了柳常安的声音:“阿微,是爹爹,你可睡醒了?”
柳扶微慌慌忙忙将一线牵重新套回指尖,待指环的光芒淡下,起身去把闩上的门拉开,柳常安满面担忧地望着她:“怎么光着脚就下来了?阿萝,去把枣米粥盛来。”
门外的阿萝应了声是。
柳常安催促女儿回床上去,点了灯,看她病得脸色全无半点血色,心疼不已:“等你养好了病,一起去西明寺请平安符。”
柳扶微被阿爹一上来的这句戳得哭笑不得:“这些撮土焚香的事,我以为阿爹向来不信。”
“不可盲目迷信,也不可不敬鬼神,等你到了爹这个岁数,自会懂得。”
柳常安揉了揉她的头发,“人一辈子会遇到的鬼祟腌臜事就那么多,你这一年来受了诸般苦楚,爹相信,从今往后必会顺遂一生。”
阿爹是真的相信她能顺遂一生,她也许根本活不到那一天。
柳扶微还是没憋住鼻酸,眼底微微一红。
在柳常安印象当中,阿微向来坚强懂事,哪怕这次劫后重生回家,都几乎没怎么红过眼。
此刻看她泪眼婆娑,反倒卡了壳:“你有什么心事,无需顾忌,大可与阿爹说……”
柳扶微流露出女儿家姿态:“没,我就是觉得……如果可以这样一直陪着您,还有阿隽和姨娘,我们一家人就这样一起安安稳稳度日,也是很好……”
柳常安只当她是经历了这“梦仙案”
,担心自己的名声受损会耽误终生,安慰道:“爹的俸禄和产业虽不多,养你一辈子是绰绰有余了,若你当真不愿嫁人,爹绝不逼你。”
知阿爹又误解了,难过之余又莫名觉得好笑。
回来也不过几天,这一茬他也没少提,只怕心中还是在意的紧。
不过以他这样的老古板,能说出这番话已是着实不易,她将眼泪一抹,道:“这可是阿爹说的啊,就算哪天前来柳家求娶的人排到朱雀大街,只要我不松口,阿爹不能逼我,还得帮我将他们一一挡回。”
柳常安听了,倒分外认真:“君子一诺千金,爹说话算话。”
严肃的气氛总算因为这一句玩笑话得到缓和,等阿萝端着粥羹进来,馋虫被勾起,诸般委屈、害怕、踟躇、挣扎仿似也冲淡了不少。
这一夜于柳府而言,一夜寂静。
但接下来两日,对整个长安来说,腥风又起。
国子监忌酒裴瑄因涉“梦仙案”
打入大狱,裴府连夜被抄,由大理寺、都察院两司秘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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