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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明明从来不容人近身的啊。
连星茗手臂绕到傅寄秋的腰后,他坐在床边有些不好施展,便爬到床上,从侧面去绑,小心翼翼将软布盖到伤口上。
一边盖,他还一边偷偷摸摸打量着傅寄秋的身材,每一条凹下去的线条似乎都十分清晰,腰部稍稍向后塌着,人鱼线深陷至黑袍遮掩处,越看越觉得莫名口干舌燥。
连星茗在心里臭骂了自己一大通,赶忙目不斜视将绷带绕了数圈,就要退开。
他感觉到上方有视线,正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他。
在他迷茫抬起头时,傅寄秋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含笑,却泛着微微的哑,“绑好了?”
“嗯,喝药。”
连星茗大退一段距离,掩饰性端起了药碗。
药碗中还腾腾冒着白色的热气。
等药凉的时间里,连星茗随口道:“魔修估计是冲着你仙长身份而来。”
“……”
上面的千面懵逼张了下嘴,信息量好像很大,他好想插嘴。
傅寄秋弯唇道:“也许吧。”
连星茗蹙眉道:“真是岂有此理,现在的魔尊也不知道是谁,手底下的人都不管管吗?算盘都打到仙长头上来了,这
是半点儿也不怕蓬莱仙岛啊,若让我碰见了他——”
傅寄秋看着他面上的愤懑不平,弯唇笑道:“现任魔尊居住在忍冬城,你若想见,我可以带你去忍冬城看看他。”
久居更好。
去见魔尊干什么。
赶着去送命嘛。
连星茗面不改色,改口道:“若让我碰见了他,我定要好好敬他一杯茶。”
傅寄秋低头笑了一声,他的伤在腰腹,蔓延到侧腰处,每一次抬起手臂时都会牵连到伤口。
连星茗自觉拿起了汤勺,舀了一勺。
递到他的唇边。
傅寄秋垂下眼帘看着汤勺,又看见了握住汤勺的那只手,干净白皙,再无练琴的青紫淤伤。
他意动,启唇含住了汤勺。
又静悄悄抬起眼睫,眼角弯下。
屋中静谧。
视线对上,连星茗被他看得心里痒痒,后脖颈也痒痒,尾椎骨那块儿更是奇怪,似乎在叫嚣着不满足,赶忙不着痕迹偏开了视线不敢再多看。
正巧左手拿碗,偏头时碗中热气腾腾向上,灌入他的鼻腔,连星茗鼻腔顿时一腥,连带着舌根都苦涩,颇感错愕。
——好苦!
!
只是闻着药味都苦,他居然忘记加糖了。
他急忙想要收回汤勺,手下用力却扯不动,他便只能微惊回过头去看。
傅寄秋含着汤勺,抬着眼睫看着他,弯下唇角时心情很好地将声音放软、放柔:
“挺甜的,像糖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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