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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静昭刚想下意识还嘴说,这镇上能一手遮天的除了柳复,实则还有他们萧家,但她又转念一想,若是萧家要除掉他们,大可不必与她家结亲,他们余家于萧家而言,不过就是一介有些钱财的鼠辈罢了。
见余静昭未做答复,萧骕继续道:“此事若能解决,你身上背负的债务,也能一笔勾销。”
对啊!
她身上的债务也是因为当初她爹娘莫名入狱而带来的,倘若事情真如萧骕所言,她不仅能将爹娘从狱中救出,还能甩掉债务,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瞬间,余静昭就来了兴致:“你们想要我怎么做?”
“我们想让你联系上安将军。”
“可他今日一整日都没回来。”
“对,我们知道,所以我们需要你这个东家,亲身前往柳宅要人。”
听至此处,余静昭心头一沉。
柳宅是何等龙潭虎穴?而眼前这二人倒一脸正义凛然地就将她往那儿推去,真不愧是上过沙场之人,心可真狠。
而当她心中嘀咕至此之时,萧骕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打破了她的疑虑:“阿昭你放心,我会同你一起进柳宅的。”
结果余静昭却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行,两个人一起去太招摇,会引起柳复的疑心的,因此只能我去。”
“可……”
“没什么好可是的,这本就是一次铤而走险,无论谁去都保不准小命不保,再说了,我才是谭记的东家,我去要人最为合理。”
见余静昭态度这般坚决,萧骕和时裕也只好作罢,只得让她一人深入敌营中去。
不过今日去,倒是不太切实,她只好等到明日,待柳宅大门重开之时,她再去向他们要人。
萧骕和时裕也默认了,虽说过了一夜,变数很大,但依安如尘的身手,纵使柳宅要压他,也得留他一命。
时裕本以为萧骕和余静昭说开以后,他二人就能回到谭家住去,可他左等右等,等到这对夫妇眼看就要分开了,都没有一丝一毫要和好之意,他顿时就慌了起来。
被余静昭赶走的这几日里,他们都同安如尘住在一处,安如尘睡床,他二人则席地而睡,加上没有枕头,时裕感觉每日睡下都是折磨,惹的他第二天浑身酸痛。
“诶……诶你俩怎么分开了?”
时裕结结巴巴乱了步伐,“怎么不回去住?我可不想再睡地上。”
而他这番话却遭到萧骕的白眼:“想什么呢?你没瞧出她不愿见我们吗?”
“怎么又不愿见了呢?你们方才不是都说开了吗?”
“什么说开了?她不过是刚得知了一切的真相在思考罢了。”
“你不都同她讲清了原委吗?还在气头上?”
“哪有这般容易就过去的。”
萧骕的语气沉了下来,“我口中所谓的苦衷抵不上她所受的分毫苦楚。”
“可……”
“别说了,我们走吧,明日还有正事要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冽的寒意,却也夹杂着远处灶火的暖意和微微的松香,这样的冬夜,虽然没有繁花似锦的热闹,却有着别样的宁静与温馨。
在听了萧骕那一番话后,余静昭躺在床上一言不发,脑中不停地回盘今日的一切,从她嫁入萧家起,到最终被扫地出门的全程。
她的怒气已然持续了好些天,她本以为自己会对萧骕千般绝情,但今日一见,她的心却并未被怒火占据。
可她脾气犟,说什么也不愿至此原谅萧骕。
不过转念一想,如若事实当真如萧骕所说,她爹娘含冤入狱当真是因为柳复陷害,那她如今的敌人,便不是萧骕。
她只想将自己的爹娘尽快救出,好叫他们一家团聚。
但萧骕所言,又真吗?
想当初,他可是化名萧四来到她身边,他这般会扯谎的一个人,今日所吐之辞,又是真真吗?
余静昭左思右想,始终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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