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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老婆冲进来,一把抓掉他的围巾,然后给了他几个大耳刮子,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叉着腰骂他。
我们才发现,原来他脸上被老婆抓破了,难怪要围围巾!
他破了相,被老婆痛骂,又被我们嘲笑,后来竟然哭了,最后捂着脸跑了出去。
我突然很难过,这样一个斯斯文文的上海小男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第二天,他继续围着围巾来上班了,还是那种羞怯的样子。
那节课,是讲一首古诗词。
他操着上海普通话,连续念了好几遍,念得摇头晃脑的,很得意。
他说,诗的美好,在于意境,在于音律,在于文字。
文字之美,难以言喻。
现代人嘛,偏要去解读诗歌,反而破坏了意境美。
这节课,我们不讲了,大家多读几遍吧,好好感悟感悟诗歌之美、文学之美。
现在想想,这个老师还是挺厉害的,文学这种东西,确实很难解读,只能自己慢慢品味、慢慢悟,突然有一天,就豁然开朗了。
不过他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如我那个倔强的秃头班主任厉害。
我的秃头班主任啊,他昂着那一颗倔强的地中海秃头,身子总是前倾着,眯缝着眼,这是经常拉大车的姿势。
在当时,农村有一种架子车,当地叫平车,原本是牛拉的,但是好多人养不起牛,就用人拉。
我的秃头班主任,每次放了学,就拉着平车去各处拾粪。
所谓拾粪,就是清理学校、村子里的旱厕所。
在当年啊,没钱买化肥,这些是很好的肥料,可以放在地里增肥。
我们放了学,在路上打打闹闹,就看见我们望而生畏的秃头班主任,像头毛驴子,顶着地中海头,倔强地拉着一辆大粪车,昂着头往厕所跑。
那一幕场景,直到现在,还让我历历在目。
我这个班主任是教《自然》的。
我们当年上小学时,有一门学科叫《自然》,是一门副科,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自然》是一门比较闲的课,他按照教科书随便念一遍,就开始和我们讲故事。
是的,他的爱好是给我们讲故事,他用胳膊支着脑袋,眯缝着眼睛,半睡半醒的,随口给我们讲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
他讲的可不是《水浒传》《西游记》,他最喜欢讲的,是一些特别离奇的传说和秘闻、鬼怪传说,其中他就讲过金门。
他讲得最多的,还是徐州。
他说,徐州这个地方啊,比较邪,以前的九州之一。
新中国前,天下大乱,徐州那边全是老坟圈子,一座挨着一座,晚上就有山精鬼怪出来吸阴气,人遇上,就完了。
以前的老九州啊,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都有高人镇着的,生怕放出去什么东西。
他说,中国有许多隐世的秘密门派,譬如昆仑山上的“金门”
,他们不问世事,默默镇守九州。
他说,古代九州都封印着阴城,阴城大门都有巨兽看守,比如卡车那么大的巨龟,还有用龙牙钉封住的邪地。
这龙牙钉,是龙的牙齿打磨成的,有几尺长,坚硬无比,钉死在九州的阴城入口处。
他说,当时打仗时,有人挖走了龙牙钉,所以阴风四起,大雾弥漫,好多妖魔鬼怪全出来了,当时人都吓死了,哪还敢打仗啊?
战役后,好多高人连续做了半个月的法事,在地下埋了无数的法器,才重新封住了阴城。
这个老秃子,貌似谦恭,其实骄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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