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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那夜我是在沉池居值守,席道易是去沉池居偷窃,可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柳樊音:“你都说了我两皆无意识,我又怎会知晓。
许是…席道易将我带去的。”
杭不凡:“我今日已经问过葵木,她说你那夜早就就寝,席道易不可能去天苑寝房把你带到沉池居。”
柳樊音:“我想起来了,那日是自己去的沉池居,因为我很想见你。
白日时我去沉池居找过你,可你不在,所以我才在夜间去找你的…”
杭不凡听闻眼眸一沉,突然问:“我服下沉池泪醒来后又是头痛欲裂,又是晕晕欲吐,时至今日还十分不适,那天白日里发生的事根本就记不清,你怎么还会记得?”
柳樊音解释:“我…那日我醒来时,也是头痛至极,几欲作呕,不过我这两日已经好了许多,所以才突然想起了白日之事。”
“呵,柳樊音,那日我醒来除了失忆并无任何不适,你根本就没有失忆,你在说谎!”
杭不凡紧盯着柳樊音,牙根咬得发紧。
然而柳樊音却是咄咄逼人:“我就是失忆了,我就是头痛不适,谁知道是不是你在撒谎!
说不准就是你要了我的清白,而后不想认账就故作失忆!”
“你…”
杭不凡一时间气得语塞。
柳樊音嘴硬地质问:“杭不凡,你是不是因为洛汐月才要拒绝我?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与月儿的事与你无关!
还有,我不许你再去打扰她!”
杭不凡厉声撇下一句,而后凌空一跃,消失在了细雨夜色之中。
,!
柳樊音望着幽深的夜空,怨愤地沉吼:“洛汐月,为什么又是她!
我柳樊音究竟哪一点比不上她!
她害我失了清白,害我没了心爱,难道现在还要与我争抢唯一的冀望吗!”
夜色愈深,细雨愈密,柳樊音迎着细雨而行,眼色愈阴,心恨愈重……几日后雨止,烈阳高挂,却依然冷瑟无比。
清清大早,千机道场上,孟凉带领着天苑与水苑的弟子们修炼着灵力。
葵木与灵乐站在最角落处,偷偷向着道场边的林子靠近,然后趁着孟凉不注意刷一下跑进了林中。
葵木小声地说:“灵乐,我们快找兰若叶。”
灵乐同样小声地回复:“葵木,现在已经入冬了,怕是不好找兰若叶了。”
葵木听闻,神色幽怨了下来,道:“谁知道这兰若叶草笼放久了会发黄呀,现在都快要看不清小萤蝶的光了。”
她对洛汐月依然心有怨愤,但也因为洛汐月心痛一事十分不安。
所以便想着把萤蝶送给洛汐月,以解心中愧疚。
没想到草笼时久发黄,遮挡住了萤蝶的光芒,所以她才想要再重新编制一个草笼给萤蝶安家,然后再送去给洛汐月。
“别急,我们好好找找,说不定还有呢。”
灵乐安慰道。
他埋首在各处草丛间寻找着,又问:“葵木,不是说萤蝶只能存活半季吗,为何它到现在都活着?”
“定是因为我照顾得好呗!”
葵木洋得意地拍着胸脯,又催促:“好了,快找兰若叶,别废话了。”
此时,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
葵木回头,发现孟凉正站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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