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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羞得全身泛红,但为叔叔口交带来极强的心里满足感,身后又是粗暴直接的指奸,她那种流水的感觉就没停下过。
估计湿得很夸张,因为陆延手指进出间的水声实在太过清晰。
射精的时候,实在控制不住,陆鹤良阖眼,手穿过女孩子柔顺的长发抚上她的后脑,接着收紧,控制着她一下一下用口腔和咽喉吞咽取悦男人的鸡巴。
“哈……嗯……茯苓…宝贝好乖……”
陆鹤良身体绷得很紧,重重操着身前女孩的嘴,呻吟着射到了她的嘴里。
陆延顺着燕茯苓扭着身体的频率指尖往上刺激她穴里的敏感点,眼见着父亲缓慢而沉重顶进肉棒,手指发抖,显然是在射精,而女孩子则夹紧了腿,喉咙起伏明显,一边咽着精液,一边被他插到失禁,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陆延抬眼看着父亲的失态,忍不住问:“口交而已,能爽成这样?”
陆鹤良正把性器从燕茯苓口中拔出来,他垂眼擦掉女孩子下巴的湿痕,哑声道:“能,她太乖了……”
陆延皱着眉看他:“我没你那么丧心病狂,禽兽一样,她嘴都肿了。”
陆鹤良抬眼看向他,眼底意味不明:“是么?”
脑中浮现那日,少女被他教着边挨操边给陆延口交的场景。
陆鹤良毫不在意,揩掉燕茯苓唇角的白色液体,半蹲下来,低头和燕茯苓接吻。
唇齿辗转,他闻到她口腔里鸡巴和精液的气味:“全吃下去了……”
他低声问:“肚子难不难受?”
燕茯苓的抽泣和喘息夹杂在一起,她勉强直起上身,竭力勾紧男人的后颈要他下来,把舌头探进男人口中,将问题的答案完完全全交给他。
陆鹤良低低笑起来。
“这么乖,”
他咬着她的下唇:“尾巴要摇出影子了。”
抚着她的后背,陆鹤良鼓励她含着陆延的手指坐到他的身上。
穴已经湿得不行,粉里透红,陆鹤良低声哄着,要女孩子背对着自己,边吞咽肉棒,边给陆延戴套。
“呜呜……好胀…我不会……嗯呜呜轻点儿……我不会戴安全套……”
燕茯苓试了一下,只觉得那点润滑的东西沾到手上让她格外难受,套子是最大号,但口撑在龟头上仍紧紧绷着。
“做了那么多次,戴套都没学会?”
燕茯苓听到叔叔低沉的声音从她脊背中间响起来,他好像在舔她。
“因为之前都是我自己戴的。”
陆延不咸不淡地解释,很看不上父亲这种抢着吃醋的行为。
捏着燕茯苓手腕放到一边,陆延很快把套戴上撸到底,这次是透明的正常款,燕茯苓被身后的男人顶得直叫,看着陆延那根东西,有点紧张。
“要……也要插进来吗?”
陆延把她按到在父亲身上,笑了一声:“不然?不进来,我就不会戴套了。”
前面的穴本来已经被干得软烂,嫩肉全部敏感而热情,在最兴奋的状态,但随着后穴肉洞被巨物撑开,很快收窄偃旗息鼓。
陆延跪在女孩子身前,看着父亲肉棒进出,洞口肠液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股沟流到男人小腹。
他感觉自己兴奋得掌心发烫,按住燕茯苓的腰往下,在陆鹤良的鸡巴尽根被她吃下的同时,自己的龟头也插了进去。
两个穴在被缓慢地填满,燕茯苓此时脑袋是真的一片空白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发出什么声音,在叫谁的名字。
肉棒一点点把小腹上的形状顶得愈发明显,她张着口努力呼吸,像喝了一大口水,一下不能完全咽下去的时候,喉咙努力起伏吞咽的状态。
燕茯苓揪紧了身前男人胸口的衣服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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