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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子马卵儿,地里生长,豆子般一从从,该叫地豆,土豆也对哈。”
韩羽亲手从地里拔出来的,当然更赞同土豆一说。
“莫吵,莫吵,你们莫吵,先说种子去哪儿弄噻?”
“当然是开花结子咯。”
“这个果子啊……还是根茎,不是这么种的,开花结子太慢。”
也亏得后世的人民军队把种地养猪作为一种传家手艺,即便后来院校里、部队里供应丰富了,得闲也都要扣个大棚、刨个菜窖,再养几头猪,还能消磨战士、学员们的过剩精力,培养细致耐心。
南离在校做学员时大伙下地刨土豆不免怪话连篇,不曾想穿越之后这经验可宝贵了:
“这东西我晓得怎么栽种,得先捂出芽,出芽之后切成带芽的小块,那样就好栽了。”
“哦!”
“哇!”
一时间诸将马屁如云般拍上来。
“镇帅晓得这个!”
“还得是镇帅见多识广!”
“等到宝和寨的乡亲都搬过来了,他们开荒就可先栽这个。”
南离也很高兴,这东西好栽种,产量大,不挑土地,如果真的推广开来,将大大缓解渡荒压力。
派去宝和寨送信的兄弟也赶回来了,宝和寨的乡亲听说这边无主耕地多,南离又立住了脚,大家都在元辰组织下,联络乡亲,储备渡荒粮和种子,四处搜集耕牛,修理农具,还找来十几名会烧砖的工匠,预备迁移到这边好生种上几十顷地,过上几年安生日子。
至于慕老三回去之后则挨了众人的骂,被骂小肚鸡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放弃了大好前程,乡亲们不要学他,免得说不到媳妇儿。
南离听了韩羽的讲述哈哈大笑:“这王八蛋挨骂不冤,在这儿顶多我也就寻机打他一顿板子教育教育,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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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韩羽带回的最后一个消息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成都驻守清兵正乘着秋收刚过,四处寻觅人烟打粮,可是成都周围百里皆空,邑无一室,这些绿旗假达子就盯上了就近的大邑甚至邛州。
大邑只有张应兴派出的五百守城兵,粮食都靠邛州这边接济,因为靠近成都,十室九空,只有刚刚安置的几百户难民,种子都还没发下去。
这时节民户乱纷纷的,刚编的户口可能几日后就跑个精光,然后又来一批难民来求救济。
这里面必定会夹杂对方的细作。
有达虏的,也有隐藏的匪类,还有各位大小军阀老少爷们儿的派遣,互相龙蛇混杂,跟着混稀粥还能打探消息。
南离曾经打算成立一个专司衙门来防备这些事情,到最后一看根本无法分辨、防不胜防,也只能先搁下了。
达子清兵也是得了这边有粮的消息,估摸细作一看大邑虽然没粮,但是邛州总能运补,又是秋收刚过,正好出来打打秋风。
于是不断有小股零星的有马夜不收往大邑抢掠,韩羽回来路上还遇见一股,被他领着少年猎兵们埋伏之下打散后抓了活口。
南离令韩羽把拿获的生口提过来一审问,果然清兵头领派出的零散夜不收一面抢掠一面也是在试探这边的守备,如果看出松懈很可能要来一次大的动作。
作者后记:
欧阳直《蜀乱》载:“成都各坝,广生奇草。
其根丛白肥,条磨之,可作面饼,截之可作蒸饭,食之如面美。
丙申、丁酉而后此草又绝不生,而千百万虎亦不知从何消灭。”
这东西说的到底是什么作者也不确定,其根从白肥,首先应该排除铁棍山药,芋头呢外表不白,我觉得也不是。
而且关于芋头,《史记》即有记载,山药也是早有栽种记载,汉代《神农本草经》有载,欧阳直作为一个读书人,可能不读药书,也可能不种地,但在太平年月长大,不可能没吃过汉代即有记载,栽种了两千年的山药、芋头。
因此作者在小说里就把这东西胡编做了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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