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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活到这个岁数,无病无灾离世,可以算得上喜丧。
皇贵妃仿佛又看到了封后的希望,丧事期间大半的事都被她揽了过去。
宝音没有关注这些,她注意到所有人都接受了太皇太后的离去,只有皇帝没有接受。
宝音过来是深夜,看到皇帝跪在正殿的棺椁前,他罢免朝政,已经待在这里两天了。
宝音默默地在他身边跪下,他侧过头恍惚问,“什么时候了?”
“快丑时了。”
他盯着棺椁开口,“人真的会有转世吗?”
宝音将纸钱扔进火盆里,“或许有吧,我不就是例子。”
“后世也有再生人的消息,某个自幼未曾离家的人突然说起自己的前世是谁,说得有理有据,后来有好事之人跑去他说的地方去询问,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皇祖母会转世到皇家吗?”
“应该不会吧。”
宝音讥讽一笑。
“回来做什么?被抚蒙吗?她老人家为你们爱新觉罗操劳了一生,来生就放过她吧,让她自由一点。”
她握住了他的手,“我们能做的就是让这个世界好一点,让作为女人的她也能自由一点,希望她下辈子别像今生一样,为家族为夫家所累,能为自己多考虑一点。”
他愣了愣,“你总能敲醒我。”
他无法想象,皇祖母转生后不在皇家而是去了民间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目光放在烛火上,皇帝眼中泪光闪烁,他仰头眨了眨眼睛,心中的悲痛和恐慌还是快将他淹没。
“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生母,那时候得了天花很恐惧害怕,我被安置在西华门外那条街的头一栋房子。”
“没人在意我,先帝在为他的第一子,他的宠妃担忧,我那时年幼,许多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的恐惧。”
“苏喇嘛每日会骑着马离开慈宁宫去看我,关心我,述说着皇祖母对我病情的担忧。”
“那时宫里哪里允许骑马,是皇祖母特地开恩。”
“很幸运我熬过来了,我曾经因为脸上留下了痕迹而难受,后来先帝因天花去世,我反而庆幸自己染上过天花,以后不会再受天花袭击。”
“我因天花登上了皇位,也因天花失去了父亲,外面到处流传说我当着皇祖母的面说要做皇帝,实际上这话是皇祖母教我说的……”
“是皇祖母将我推上了这个位置,我不会做皇帝,学到汉史时我又恐惧害怕,孤儿寡母,多么像那段历史,面对嚣张跋扈的鳌拜时,我终于体会到先帝面对多尔衮时的恐惧。”
“鳌拜不想做四大辅臣,他想做摄政王!”
“没有权力,就算是皇帝也面临性命不保的局面,是太皇太后努力周旋,选了索尼的孙女,迫使索尼那个老狐狸站队。”
“索尼死得太早,没有帮朕拖延几年。
遏必隆是个墙头草,哪怕朕纳了他的女儿,他还是选择和鳌拜首尾相连,苏克萨哈,先帝的表兄,朕的表舅也被他们害死了。”
“朕什么都阻拦不了,只能看着鳌拜一日比一日嚣张。”
“为了保命,甚至伪装自己不学无术,在宫廷里领着人四处闯祸才令鳌拜放心。”
他难过。
“那段时间朕白天学习时装作顽劣,夜晚独自一人时才苦读书,背不下的书朕就读个几百遍写个几百遍背到滚瓜烂熟为止。”
“曾经一度还吐过血,让鳌拜以为我生了重病时日无多,这些都是皇祖母帮我遮掩过去。”
他再次回忆宫廷时那段兢兢战战的日子,失去母亲的他只有皇祖母护着他,祖孙相依为命。
“拿下鳌拜后,我开始亲政,我也像你一样看不上儒家那一套,恨不得天下任由我书写。
他摇头,“皇祖母不让我削藩,我执意要削,说不上谁对谁错,我当时就想着大不了回盛京去也不能跟吴三桂等人平分天下。”
“后来赌赢了,是不是很好笑,竟然赢在了我年轻这一点,皇祖母或许是对的。”
“你嫌弃我顾虑太多,却不知道我曾经吃过的教训。”
他哽咽一声,“因为先帝的例子,皇祖母从不会出面阻拦我,只会让事来教我,她对我有大恩,也是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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