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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潘科还诡秘地嘿嘿一笑。
“是悖逆,是僭伪?”
“哦?此言何来?”
闻得此言,樊一蘅不得不更认真地倾听这位来者的话了。
“赵镇帅虽远在川西,却曾接到行在赴滇使节传报,皇命敕封,孙氏为平辽王。”
“此言可真?”
樊一蘅眉头深锁,两道白眉几乎拧在了一起,看来是赵南离暗中派此人来的没错了,否则怎会如此交底。
“千真万确!”
潘科非常笃定,此时已隐然有与樊太傅坐而论道的架势了。
“这两字王与一字王,差别可就太大了。”
樊一蘅这时已经在暗自掂量,赵南离掌握的消息只怕有九成是真的。
若真的如此,孙可望所图的,远不止一个王号了。
“不只一字二字之差,所谓监国,天下兵马副元帅的名号,都是孙氏自封。”
“若真如此,果然悖逆,僭越无形!”
樊一蘅再也忍耐不住,终于拍了桌子。
“祖父,息怒。”
樊曙在旁一看,急忙递上茶水相劝。
“太傅息怒,且听潘某道来。”
“滇中虽无侦谍,但有赵镇帅那里的昔日故旧,奉使入滇,后有消息可知,所谓监国秦王、天下兵马副元帅的名号,于孙氏之外,为广西陈邦傅,为求依附,假行在之名,做伪敕,铸伪印,上伪号,孙氏在内,为求列三雄之尊,顺水推舟,以假为真,图以号令川、滇、黔、桂!”
“无耻!”
此刻樊一蘅已不再疑惑潘科之言,毕竟他早就觉得这个监国秦王号令天下的名目来得太过突兀,不合常理,也不合朝规,只有陈邦傅那种半懂不懂的魂淡才搞得出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
樊一蘅骂就骂了,但看着潘科,又想起站在他背后的人,不也是操弄着一位假世子,就没再往下骂,而是将语气一转:
“于今川粤路断,其真伪颇能惑川人耳目,先生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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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当今蜀王监国!”
潘科起身,慷慨激昂地向空拱手。
“蜀王?哪个蜀王?”
“蜀世子枰樻,敦厚悯孝,献忠乱蜀,脱难于军,先居于邛,后还于蓉,追先人之余烈,承二祖之威德,天命有验,蜀王之宝再现于江口,正是二祖感应,佑后人之灵应,正当承继祖业,以蜀王号,监国于川!”
“蜀王之宝重现?”
“正是!
乃下官亲眼所见!”
潘科昂然拱手向天,撒着谎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
潘科在这睁着眼睛说着瞎话,江口那边正在上演一出大戏!
岷江江口段,已经被彻底阻断水上交通三日了。
几十条大小渔船,日日于江上往来,每条船上都有几名持枪挎刀的士卒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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