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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语托腮沉思了一会儿,想到个点子,不确定是否妥当,浅珀色的圆眼睛犹犹豫豫地眨动着。
但可能是因为想得太用力,脑子内存不够导致嘴巴自治了,脱口就是一句:“这个好办,我给你当女伴不就行了吗?”
话音落定,自己也愣了一下。
让阮语给他……当女伴?
顾修寒心脏猛跳了几下,乌黑眉眼却凝冰般纹丝不动。
他对舞会没兴趣,刚才那句仅是应付阮语的托辞,并不需要阮语男扮女装充当舞伴。
不需要。
他几乎就要说出口了。
可过于活跃的想象力已擅自勾勒出一幕幕冶艳的幻想,使那三个字不上不下地哽在喉间。
以为女装很轻松的小人鱼,连平地走路都才学会一个多月,就踩上了难度系数翻了几倍的高跟鞋。
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之后,意识到一旦离了人自己连站都站不稳,只得菟丝花般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咬着果冻般弹润的下唇,一脸为难地跟着他走。
丝绒材质的小礼服裙缠裹住一把细匀yāo身,因收得紧了些,一丁点儿不适也受不住的阮语会趁没人注意时孩子气地把它扯来扯去。
他想扯松一点,实际上却只是将平整的面料揪得皱巴巴,yāo后的绑带也散乱开来,像才被一双大手握住,细细地、满怀爱谷欠地摩丨挲把玩过……
顾修寒好像也有某个器官脱离大脑自治了。
不仅自治,还篡位夺权,成了第二大脑。
见顾修寒沉默不语,阮语决定收回提议:“我开……”
开玩笑的。
“当女伴需要穿裙子,你可以吗?”
一句突兀的问话传进阮语耳朵里。
乍听之下口吻沉缓,唯独尾音带着极微弱的颤抖。
像内心的焦渴热意泄露了影踪,又像错觉。
“……唔?”
阮语对声波敏感,捕捉到了那一缕比蛛丝还缥缈的震颤,但嘴笨说不清,甚至也想不明白,只是有一点惶然和讶异地抬了抬眼皮,好像当女伴不是他刚才亲口提的。
迟钝地嗫嚅了两秒,阮语抛开那丝异样感,乖顺地点点头:“我知道,我穿裙子应该也不会太难看吧……到时候可以请人帮我化一点妆。”
以他五官的精致程度,只要稍稍化一下妆,让轮廓更柔和些,穿女式礼服裙就不会显得怪了。
这就叫养鱼千日,用鱼一时。
顾修寒喉结滚动,低低“嗯”
了一声,挪开视线,避免与阮语纯得透亮的眼睛对视。
就一次。
他想……
他想看一看。
阮语没想到能这么轻松地说服顾修寒,顿了几顿,才又乖又傻地跟着顾修寒“嗯”
了一声。
舞会在三天后,既然定下来就要着手准备了,化妆的事可以拜托基地军官的女眷们,阮语在她们之中的受欢迎程度高得吓人,动不动就被拐去参加下午茶之类的活动,不知不觉间已经交了不少女性朋友。
阮语回到自己房间,用智脑联系一位和他关系最好的名叫林卉的女孩子。
林卉是一位少校的妹妹,还在念大学,专业就是星球能源工程,这次来基地主要是为了给毕业论文搜集数据和资料。
她性子活泼讨喜,人来疯,对阮语热情得几乎都有点颠三倒四了。
阮语简单给她说了下穿女装给顾修寒做舞伴的想法,询问她是否方便帮忙,结果林卉不仅秒回,而且手速拔群,密密麻麻的文字一口气刷满了光屏。
[林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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