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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推门声响起。
嘈杂的人声被关在门外,屋内顿时死一样的寂静,落针可闻。
“有人么?”
果然是男人声音。
温连故作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怒道:“谁啊,这么不长眼色,有人!”
男人似是轻笑了声,继续道,“巡捕查房,有人说天乐坊里有人行刺,你们是做什么的?”
话音落下,温连和崔晏对视一眼,心知这是鬼话,却还是硬着头皮答:“我们自然是客人。”
“出来,随本官走一趟。”
男人不疾不徐道。
温连哪能就这么让他看到小红,他沉思片刻,咬牙道:“我一个人去行么?”
“一个人啊……”
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冷刃,笑意更深。
“若你们两个,我都要呢?”
听他牵扯到温连,崔晏眸光陡然沉下,自袖内抖出一把尖刀。
见他拿刀,温连赶紧捉住崔晏的手腕,提醒道:“你忘了,上次那个来杀你的人是一路隐藏自己偷袭的,万一这次还有人埋伏在暗处,就等你验明身份后上钩怎么办?”
他的话不无道理,天乐坊里什么人都有,外面正乱着,防不及他们会有其他人手相互通知,可能就在外面等着这男人摔杯为号。
而且,这群人的目的看来并非是要杀他,而是活捉,如果是铁了心要他死个干净,不会等这么久,说这么些废话。
崔晏抬眼看他,把刀子收回,低声道:“那我们怎么办?”
一纱之隔,他们现在什么伪装都没有,难不成要躺着等死?
温连四下看看,果真什么有用的玩意都没看见,他闭了闭眼,绞尽脑汁,总算蹦出来一个不算点子的点子:“你什么都不用做,听我的吧。”
这一刻,温连感觉自己又找到了当爹保护小崽的感觉。
他清了清嗓子,对外面男人说道:“我来这是为带我夫人玩玩,现在我夫人她衣着不整,不便见人,还请你体谅体谅。”
闻言,男人倏忽笑了,重复了遭,“你夫人?”
温连对崔晏使了个眼色,崔晏会意,有些无奈地在红帐内点了点头,拟做一副欲说还羞的姿态。
“哈哈哈,倒是有意思,你们夫妻跑到天乐坊这种烟柳之地睡觉。”
男人干脆撩开衣摆,落座在屋内的小桌边,竟还有闲心为自己斟杯茶喝。
他一边品,一边冷笑着看他们二人演戏,“既然你说你们是夫妻,那便做些夫妻该做的事证明给我看看。”
温连:?
一口脏话差点飙出来,他强忍住,问道,“这要怎么证明?”
男人的声音淡淡传来,“亲嘴儿啊。”
温连:……
他攥住小红的刀柄,面无表情道,“我看还是捅死他吧。”
闻言,崔晏险些笑出声,他伸手按住温连的指,认真道,“方才你教训得是,万一暗处里还藏着暗卫,以这么一把小刀咱们未必可以杀出重围,我看还是先稳住他比较好。”
温连憋住脏话,压低声音道,“那怎么办?”
让他亲自己养大的儿子,这不乱.伦吗?
崔晏敛起笑意,温声道,“做做戏罢了,你我都心知肚明是假的,问心无愧即可。”
这话,不止说给温连。
他声音大方平静,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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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温连感觉好像没有那么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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