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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钧问:“临时有案子?”
谢晗答:“是。
跟我一起过去看看?还是你先回去。”
沈文钧想,这应该是谢晗到这边的第一起案子。
他说:“我一起去。”
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助。
滕锐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电瓶车都快没电了,他心急如焚,终于看到谢晗和沈文钧的车停了,停在一处破烂老旧的小区附近街道。
滕锐左看右看,这里不像是沈文钧会住的地方,也不像是能够约会的浪漫场所。
再看到警车,他一下子懂了。
两个人真是出来一起办公事啊?!
沈文钧一下车,终于发现了跟踪他们的滕锐,他站在原地,冷冷盯着滕锐,说:“过来。”
说的声音不响。
但滕锐还是听到了,像是被拉紧狗绳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畏畏缩缩地走过去,垂头丧气地等待批评。
沈文钧问:“你知道跟踪犯了哪几条法律吗?”
滕锐颤颤巍巍地说:“知、知道。”
沈文钧冷笑一声:“呵,知法犯法。”
谢晗已从车后备箱取出一个黑色箱子,戴上一次性白色橡胶手套,说:“文钧,走吧。”
又转向他,亲切温柔地问:“其实这不是你老师的工作,他是在业余时间正好有空,所以一起过来。
正巧遇见你,你也是法律工作者,想要来见习一下吗?”
滕锐总觉得像是有一个陷阱在等着他跳下去。
可他不能不跳。
他太羡慕嫉妒谢晗和沈文钧身上那种精英干练的气场,他如今急迫地想要成长,而且谢晗都邀请了,他要是拒绝,沈文钧岂不是会觉得他很逊?
滕锐一口答应下来。
然后在看到案发现场尸体之后,忍了十秒,就出去吐了。
谢晗和沈文钧都不是第一次见尸体了。
在初步勘察过尸体之后,尸体被装进裹尸袋搬运出去,将会送到法医那里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等到滕锐回来,尸体已经搬走。
他现在是崩溃的,觉得自己糟糕透顶,怕是在沈文钧心里都要被打上负分评价了。
然后他看到谢晗手上拿着一个类枪又类短棍的东西,正在操作着什么,滕锐问:“这是什么?”
沈文钧“嘘”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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