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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什么?”
姜初月态度冷冷淡淡。
可碧彤瞧着比刚刚,和德安公主说话的时候,温和多了。
“她……她她……”
晏清时结结巴巴,似乎难以启齿,最终只是道,“都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臣觉得她是病了。”
见他无法说出口的样子,姜初月冷哼一声,直接了当的开口:“她可是说,她心悦于你。”
晏清时眼睛骤然瞪大,像是听见什么可怕的消息:“殿下,污言秽语的不能说,我……臣什么也没有听见。”
姜初月眼见着,那张清雅的面容一寸寸崩塌。
想起刚刚讨论朝中之事,他还是一副从容镇定的模样,如今倒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就如同平静的水面,骤然被人投入一颗乱石,激起水花阵阵。
她心中忽然觉得好笑又安稳,这一刻,她觉得父皇给她赐的郎君,倒也还不错。
德安公主不知何时走过来,她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人,说她刚刚的剖白,是污言秽语。
她无法相信,自己惦记了这么多天的男人,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有点无法接受,十几年来,她一直活得小心翼翼,难得照着自己的心意,肆意一回,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吗?姜初月冷冷瞧着,她面上震惊的神色。
心道,果然是在宫里沾染了不好的习惯。
晏清时察觉到殿下的视线,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于是扭头看去,发现德安公主,正站在他身后。
吓得他疾步朝姜初月身后躲去,仿佛德安公主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德安被他的动作伤害到,她泪眼朦胧的问:“晏公子,我就这么可怕吗,你竟然避我如蛇蝎?”
晏清时躲在姜初月的身后,朝她拱手,目光却不看她,只盯着姜初月的发髻。
“德安公主,我是三公主的驸马,请您叫我三驸马,还有,您是金枝玉叶,说话慎言。”
“慎言?”
德安公主忽然大笑起来,“我在那个牢笼中慎言了十几年,我以为父皇会念在我乖巧的份上,心疼我两分,可结果呢?”
“哈哈哈……”
她笑声中含着悲戚,泪水从眼角缓缓流出,显得凄惨而又可怜。
姜初月而今对她是没有一点同情,她三番五次的挑衅,已经耗尽了她们,为数不多的一点姐妹情分。
“可这也不是你,做出这等事的理由。”
姜初月面色冷淡至极。
她极力忍耐着说道,“我离开长安六年,不过今年刚刚回来,若你心悦于清时,为何不在我和他成亲之前,找父皇赐婚?”
“却偏偏要在我和他成婚之后,做出这等有悖伦常之事,你可想过,若是父皇和朝臣知道了,你该如何自处?”
“三姐姐,是你运气好而已。”
德安抖动着嘴唇,却还是不承认自己错了。
姜初月看着她,简直无言以对:“德安,在我们成婚之前,清时便已经获得乡试的解元,会试的会元,那会儿他在长安城中的名气,便不小,扪心自问,那个时候,你可有注意到他?”
德安公主无话可说,想起那个时候,她整日躲在宫中,琢磨怎么获得父皇的宠爱,哪有心思关注外面的事?想到这里,她心中涌现一丝后悔。
要是她不把希望,寄托在父皇身上,多关注一下宫外的生活,是不是这个人就是她的五驸马了?“德安公主,你可相信宿命?”
晏清时的声音忽然响起。
德安发现他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于是面上浮现一点喜色,懵懂的问道:“何为宿命?”
“《步虚辞》有言,‘宿命积福应,闻经若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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