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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画轴重新卷起,金刚石透镜也放回原处,然后才来到金梧秋身旁,弯下腰缓缓凑近她,原是想吓她一吓,谁知自己都快贴上去了,她仍毫无所觉,鼻端传来馨香撩人,祁昭犹豫片刻后,便飞快在金梧秋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温热柔软的触感终于把金梧秋拉回了神,她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捂着自己被亲的脸颊看向仍弯腰注视着她的祁昭,呐呐的问:“你,亲我作甚?”
祁昭指了指画卷:“谢礼啊。”
“……”
金梧秋无语。
“还是说金老板觉得这谢礼不够?要以身相许?在下倒是没问题……”
祁昭有意逼近,吓得金梧秋连连退让,抬手挡住祁昭的胸膛:“我谢谢你,大可不必!”
祁昭本就是与她逗趣,被推开了也不恼,径自坐回她对面,问她:“刚才想什么呢?”
金梧秋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祁昭见她不说,遂自猜道:“生意上有难事?”
金梧秋仍是摇头:“不是。”
祁昭又问:“那是有那个不开眼的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说完,祁昭转动手腕,对金梧秋展示了一番他砂锅般大的拳头,金梧秋被他逗笑,祁昭见状,趁热打铁追问:“说说,万一我真能帮到你呢。”
金梧秋原本顾及他的身份,不想与他说那些勋贵府邸的腌臜事,可他缠得紧,金梧秋心中又确实有一些疑问需要解答,迟疑良久后,才缓缓开口问了句:“你知道长恩伯这个人吗?”
祁昭想了想后点头:“知道。
长恩伯蒋固康,蒋贵太妃的亲侄子,瑶华长公主的表兄。
他怎么了?”
“他夫人前日过世了。”
金梧秋说。
祁昭这倒没听说,问:“所以呢?他夫人过世了,你烦恼什么?”
金梧秋便把今日蒋家一行的事说与他听,祁昭听后方知金梧秋今晚的心事。
“所以,你怀疑长恩伯夫人的死与长恩伯有关?”
祁昭问。
金梧秋承认:“只是怀疑,毕竟蒋家人对长恩伯夫人真的算不上尊重,甚至都没看到刘家人前来祭奠。”
刘氏是商户出身,在这些世家眼中地位不高,但刘家在大兴府也是响当当的富贵人家,家族兴旺,不至于连出嫁姑奶奶的葬礼都不出席吧。
“据我所知,蒋家是这样的,门户之见特别严重。”
祁昭说。
金梧秋不解:“若真那么严重,当初就该娶世家望族的小姐啊。”
明明瞧不上商户女,还把人八抬大轿的娶进门,娶进门后又嫌弃人家出身,何苦来哉。
“他们倒是想娶,可惜啊。”
祁昭冷哼了一声,似乎对蒋家有些不齿:“长恩伯府原是长恩侯府,先帝时犯了大错被降爵,并无世袭,也就是说,长恩伯府这一代子孙若是做不出什么惊天大功绩,下一代就没有长恩伯府了。”
一个被降爵,无世袭的伯府,在勋贵圈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哪个世家愿意将精心培养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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