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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不妨碍郁沉的云淡风轻,他对凯德说:“权威是自己挣来的,而不是要靠别人施舍。
希望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克里斯托弗。”
凯德闻言,还想愤然补充什么,但伊苏帕莱索直接掐断了他的沟通权:“两分钟到了。”
通讯应声而断。
终端被随手一丢,撞在帐篷上,掉落进松松软软的毯子深处。
紧抓着毯子的手也被攥住,短暂的翻腾,上下次序瞬间门倒转,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就悬停在上方。
粗略估算,距离白翎热肿的嘴唇,不过十厘米。
郁沉压低嗓音,轻声威胁:“还想咬我?”
白翎轻微地抬起唇角,从他的绿眼睛里看见自己不屑的倒影,“我瞧您还挺乐在其中的。”
“觉得亏了?”
“亏什么,”
白翎又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拽过来玩弄,“您看了我,我也看看您,互相了解一下。”
他是常年开机甲,搞维修的人,掌心指腹都不缺茧子,下手又摸不准轻重,就这么一边了解,一边轻瞟老alpha气息混乱的样子。
郁沉审视了他一会,兴味道:“你胆子可真大。
一点都不怕吗?”
“怕什么?”
郁沉将他的小腹抚在手心,一寸一寸,感受那细致温热的低颤,用诱惑而侵占的口吻,慢慢告诉他:“oga的生殖腔通常只有梨形那么大,容量十分有限。
你的生殖腔会受到压迫,会挤压到附近的内脏,你会胀痛,想吐,产生胃被顶撞一样的错觉。”
白翎在人鱼的抚慰下,逐渐难以呼吸。
他不禁将手中的事物,比照着生殖腔的大小,进行了一番亲密纠缠的想象。
或许是那描绘太过细致而逼真,他蓦然胃部一缩,脊椎窜起炽辣的火,受惊似的猛得收回了手。
过度损坏。
白翎脸颊滚热,脑海里印刻出四个字。
“我听说这个都是循序渐进来的。”
他垂下眼睑,一字一句斟酌着词语。
“嗯。”
郁沉答应得有些心不在焉,因为这只鸟抬起了膝盖,在弄一些坏事。
“下次……您得里里外外认真教我适应,”
白翎微微撑起腰,抬高的弧度刚好够附到人鱼的耳畔,那样亲昵地唤着:“d先生,用您擅长的乌拉舍尔进攻,对我打一局长易位吧。”
帐篷里温暖的湿气凝结成水珠,绵长持久的亲吻,让人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小机器人在花房()来回了几次,默不作声在帐子前放置牛奶,芝士蛋糕和银盘装的两颗缓释剂。
在无法服用高浓度精神温养剂时,只能用这种缓释剂作为替代。
药力微弱,但聊胜于无。
在长久耐心的黏搓之后,它的主人显然得到了满意的纾解。
ai转动摄像头,红外线追随着主人的身影。
主人的金发散落肩头,慵懒地弯下腰,抱起机械小鸟。
人鱼勾起嘴角,征求意见道:“下次不放帐篷,直接在树下好不好。
你喜欢哪颗树?”
白翎弯腿勾住他的腰,一股古怪的困倦袭来,他昏昏热热,无意识把脑袋靠上对方的肩膀,意外好脾气地喃喃:“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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