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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丰宝摇头。
谢承安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余丰宝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能跟受伤的人计较。
要不是看在这件事他也有错的份上,就该让谢承安这个狗男人冻死在雪夜里,他才懒得管他呢,况且要不是没办法,鬼才愿意留在这冷宫里,整日里对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
偏有些人还自我感觉良好,挑三拣四的,还真当这东宫是往日的东宫,他还是先前的太子爷吗?余丰宝扶着他进了屋,然后闷着头在屋子里烧热水,拿剪刀。
谢承安端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厉害,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薄唇紧抿着,半垂的眸子里眼神平静,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而是旁人一般。
那些人的动作倒是快,白日里余丰宝在父皇跟前露了脸。
晚间此刻便上门了。
只是他们这些人未免也太小瞧他谢承安了。
今晚来的刺客有四人,其余的三人刚进东宫便被他的人杀了,只留了一个人摸进了院子里,谢承安刚解决完那名刺客,就见到了余丰宝挥着长棍,势如猛虎一般的冲了出来,嘴里还大喊大叫着。
当时他心里极为不屑。
骂了句傻叉。
有人偷袭会这么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吗?趁着这个空档,谢承安举起了刺客手中的剑刺进了自己的肩窝处。
剧烈的疼痛传来的时候,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嗜血的笑。
只是隐在黑夜里无人瞧见罢了。
做戏就得做全套。
否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余丰宝此次误打误撞得来的机会了?“你要干什么?”
谢承安刚回过神,就见到余丰宝手里拿着剪刀,站在他的跟前。
余丰宝在乡下的时候,虽也经常干些杀鸡杀鸭的活,可是看见谢承安半边的衣裳都被鲜血给浸染成了暗红色,他还是有些紧张的,握着剪刀的手心里冒出薄汗。
“宫里没有止血的药物,奴才先给您简单包扎下,等明儿天一亮奴才就去太医院想办法。”
谢承安冷眼瞧着他。
“你能有什么办法?别出去给本宫惹事就行。”
余丰宝被他一句话堵的,简直想直接将剪刀扎进他的伤口里,然后再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看他的嘴巴可还会这么欠。
先头心里的愧疚,此刻尽数都成了熊熊的怒火,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没那么温柔了。
“嘶…”
谢承安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皱。
余丰宝听了,心也跟着一颤,暗自有些懊悔刚才不该那么用力扯开粘在伤口上的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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